近十分鐘之后,幾名生物學家推著全封閉式的生物艙上前,在獵巫人們的幫助下,將五具殘骸裝入生物艙中。
這些是要被送到廢土的生物實驗室里,進行下一步生物研究的。
最后過來的,是那個三十多人的小部落。
為了安全起見,他們被執行者機器人用機械鎖鏈套著雙臂雙腿,看著如囚犯一樣,但這實際上是一種謹慎的“保護”。
“嘩”
第一個新世界原住民踏出星門的一瞬,就有凈化水霧噴過來,還有紫外線殺菌照射,這種待遇,立刻就引起了那戰士的恐慌。
他試圖掙扎。
但被執行者束縛住,只能被動的完成這一套“凈化”流程,身上未知材質的獸皮也被機械臂切割開。
赤身裸體的后者,全身上下被洗刷四次之后,被解開鎖鏈,在三十把射線槍的瞄準中,他揉著手臂,疑惑的打量四周。
哈克的手放在腰間刀柄上,獵巫人首領打量著眼前這人,他的目光在他健美的肌肉上停留幾瞬,然后擺了擺手。
有獵巫人從旁邊的箱子里拿起一套新衣服,遞給那新世界的殘民,又做了個穿衣服的動作,后者的智慧顯然足以理解衣物的作用。
他飛快的船上那簡易的衣物,還好奇的摩挲著這衣物的材質。
之后不斷有殘民被送過來。
不管男女老幼,都接受了這一套必要的凈化流程。
在那些身材修長,凹凸有致的女性的衣服被裁開時,單純的傻妖怪還伸出爪子,擋住老板和羅格的眼睛,不讓他們去看。
也是奇了。
這些殘民的生活條件明顯很艱苦,應該處于長期營養不良狀態,不管男女的這副好身板,到底是怎么出現的?
莫非是基因優良?
在所有凈化過程都結束之后,這些殘民被引導著進入地下基地的一處空曠房間中,那里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食物,和各自居住的小隔間。
當然,四周布滿了攝像頭,可以讓羅格一等生物學家來觀察這些殘民的生活方式。
在監控室里,黑狐貍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光學投影上的畫面,那些殘民們這會正在吃飯,M世界的伙食水準,顯然要比他們的世界好很多。
這些殘民們一個個風卷殘云的吃掉自己的東西,吃相都很夸張,連四個小孩都是如此。
“他們顯然很畏懼新環境,但依然有探索欲,而且很警惕,即便是在吃飯的時候,也會時不時打量四周。
這很好,這說明他們的智慧水平并沒有下降太多。”
黑狐貍吐了口煙圈,對旁邊的老江說:
“老板,你注意到沒,這些人的行為模式很有意思,健壯的男人們不管什么時候,都會主動在外圍,女人和孩子被護在內圈。
那個老頭是他們的首領。
即便是在新環境里,他也在竭盡所能的教導那四個孩子。
他們之間用特殊的語言交流,雖然有少量類似于吼叫的方式,但在很多細節中都表明,他們還維持著文明痕跡的殘留。”
“他們的文明傳承沒有徹底斷絕,哪怕在末日之后,堅持一些習慣已經沒有意義,但他們還在堅持。”
老江盯著眼前的畫面,說:
“真有意思,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們面對面交流了。另外,派個人進去教他們用廁所...我可不想看到糟糕的東西。
他們的語言文字破譯進行的怎么樣了?”
“廢土實驗室那邊正在加班加點,幾名語言學家在飛機上就開始工作了,目前來看,還需要數個小時的時間。”
黑狐貍在芯片中匯總了一下信息,對老江說:
“老板你或許可以先去睡一覺,而且都說到這里了,老板,我就不得不提一句。
現在咱們世界樹財團急缺一個‘跨世界通訊’體系,沒有這玩意居中協調,我們的整體效率始終會維持在一個極低的水平上。”
“我知道啊。”
江老板也是一臉頭疼,他說:
“但之前不是試過了嗎?
各個世界之間的時間流速不同,這已經是規則層面的沖突了。用你們廢土的量子通訊技術,也沒辦法通過開啟的星門傳輸數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