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誤了嘛,很正常的事。也別太擔心,只要細辛娘娘還在,其他方位的靈氣會填補這里的空缺,幾天之后,這里的靈氣濃度就會恢復的。
再不濟,不是還有通天坊的靈氣儲備嗎?怎么也夠修士老爺們痛痛快快的過完這最后十年了吧?”
蟬衣仙尊怎么可能相信老江那拙劣的說辭。
手滑了?
開什么玩笑!
“你這是在對本尊示威?”
“我哪敢啊。”
江夏笑著做了個投降的動作,他說:
“我一個小小修士,哪里敢對桃符院院主示威。我只是...怎么說呢?我只是想讓老仙尊你也體驗一下他們的感覺。”
江老板低下頭,觸摸著衣領上的小黃花,他說:
“很難受,對吧?”
“那種窒息的感覺,那種脖子被套上繩索,最后一口氣都要被壓出來,被一點一點勒死,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應該很難受吧?
或許還會有點負罪感。
畢竟,這繩索,是你們親手套上去的。
我覺得,當個劊子手的感覺,應該也沒有多好。
你說呢?
蟬衣仙尊。”
“呵呵,所以你要用這事,和本尊說個黑白正邪,說個善惡之斷?”
面對老江的說法,莫蟬衣冷笑了幾聲。
他說:
“你江夏若真是如此打抱不平的人,還能和本尊在這里閑聊此事?這事就說不出個對錯來!若無我苦木境壓住荒主魔念,他們連茍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
“唔,原來你們是這樣自我說服的,很高明的說辭。”
江老板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說:
“我要把這個說法記下來。
等我以后哪天睡不著的時候,就翻出來讀一讀...好啦好啦,開個玩笑嘛,仙尊,莫要和我這不著調的晚輩生氣。”
眼見莫蟬衣附體的冷面監察面色冷肅下來,江老板便擺了擺手,語氣又變得輕松一些。
他對眼前老仙尊說:
“吶,鐵山死了,萬獸宗沒了,我向老仙尊吹的牛已經實現了,你親眼見到了我是怎么處置獸神的。
我猜,那個小玩意嚇了你一跳。
呵呵,別怕,那東西我手里也沒有多少,就百八十個吧。”
江夏活動了一下脖子,對眼前的蟬衣仙尊說:
“那么之前,我與仙尊所說的事,還希望仙尊回去之后,和大人物們談一談,說一說,聊一聊。我們是真的可以合作的,畢竟大家的目標一致。
只要你們把陰符公的腦袋給我提過來。
我絕對服從仙盟的領導,你們讓我往東,我絕不向西。如果實在下不了決心,處置那個老混蛋,那么我就自己來。
只是希望你們別礙事。
我的意思是...”
江老板抬起頭,看著莫蟬衣的眼睛,語氣在這一瞬變的陰冷至極:
“在我踏上凄煌谷的時候,如果那里還有仙盟的人,還有不怕死的混蛋想見識一下我的狂言,我會很樂意滿足他們。
這是我們和陰符公的恩怨,仙盟諸位,在旁邊看著就好了。千萬別靠的太近,免得血濺到臉上,嚇你們一跳。
都是老頭子了,就該好好修養身體。
哦,對了,別忘了替我向細辛娘娘道個歉。
今夜的動作有點粗暴,估計讓她很難受...如果以后有機會,我會補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