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
“嗯?”
“我大概徹底離不開你了。”
話落,耳朵里酥麻的感覺立即消失。
栗子香停頓了好幾秒,這才重新掏,動作變得愈發輕柔,軟綿綿道:“我不一樣哦,我好久以前就離不開你了。”
牧長清下意識將她腰肢抱緊了些:“誰也別想搶走你,我說的,仙王來了也不好使。”
“傻瓜,怎么突然這么孩子氣?”
“不喜歡嗎?”
“喜歡啊。”
雪白的狐尾在身后愉悅晃動,栗子香動情道,“喜歡到恨不能現在就跟你成親,然后給你生一堆孩子,之后相夫教子,安安穩穩度過此生。”
“還有下生,下下生。”
“豈止呀,還要下下下下下下生~無窮無盡。”
牧長清輕笑道:“行,這話我記住了,等來生找你時你可別賴賬。”
栗子香亦笑:“才不會~好啦,幫我也掏下耳朵吧。”
說著將他腦袋推出來,對視,發覺皆是面紅耳赤的模樣。
場面有些安靜。
牧長清直起上半身,吞了口唾沫,盯著她的耳朵:“四個都掏嗎?”
“是呀。”
栗子香乖巧地靠近他,像他之前一樣將臉蛋朝向肚子,雙手環抱住腰桿。
兩條長腿則屈起,腳踝上的紅繩在陽光下格外顯眼,讓人忍不住想握住小腳把玩一番。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牧長清接過掏耳勺,再輕輕捏住她的人耳往里瞧,提醒道:“我開始咯?”
“嗯~溫柔點兒,我怕疼。”
“我會的。”
“呀……”
“呃,弄疼你了?”
“沒……沒有,繼續吧,很舒服。”
栗子香的耳朵其實挺干凈的,基本沒有臟污,甚至還散發著淡淡香氣。
尤其狐耳,香味格外濃。
由于不了解狐耳內部的輪廓構造什么的,牧長清掏得格外小心,最后臟東西加起來還沒他一坨大。
反而掏得栗子香都快扭成一團了。
她明面上的三個敏感部位,足,尾,耳,就數耳朵最敏感。
都不需要刻意調戲,碰一碰就會害羞地軟趴下去,倒成飛機耳。
“壞人,你故意按我耳朵后面那個穴位!”栗子香直起身靠在牧長清懷里,眼眸似水。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啊,我只是得扶著你腦袋所以不經意間碰到的。”
“你就狡辯吧,哼……”
說著,又往里擠了擠,恨不能融為一體似的。
而后眼睛往上瞧,好奇道:“話說長清就沒有什么特別敏感的地方嗎?那……那個不算的話。”
牧長清歪頭想了想,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沒去琢磨過,感覺好像沒有。”
“啊?好可惜……我還想調戲你來著。”栗子香踢了踢腿,悶悶不樂,“不過我之前舔你脖子什么的,你確實沒有表現出非常過激的反應,只是正常不自在而已。”
“嗯,不過這種事誰也說不好的,我以前還聽過有些人全身上下,可能就單獨某一小塊皮膚格外敏感,其他的毫無反應。”
“還有這種?!”
牧長清點點頭,確信道:“是的,人……喂喂喂,你干嘛?”
只見栗子香突然轉向面對他,熟練地將他上衣領口扒開,含羞帶臊道:“別緊張啦,栗子只是想知道你身上哪塊皮膚會格外敏感。”
“???”
“讓我看看~”
興不起一絲絲反抗。
牧長清被推倒在樹葉上。
下午的陽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如果沒有濕潤的口水摻和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