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答對了。”
聞言,姜涼心跳莫名快速,小手緊了又緊,松了又松,半晌沒有說出話,就在那傻笑,笑著笑著不由自主紅了眼眶。
用空閑的另一只手拭去淚水,輕輕哽咽道:“我還以為這輩子只能做你的侍女。”
姜晨搖頭失笑:“侍女?你若是不那么自卑,或許早就是王妃了,我也就不會有那段和人類女子的感情經歷。”
“對不起……”
“打住,要也是我跟你說對不起,我當初若是強硬些,又何須讓你從小等到大?”
說罷,姜晨輕咳一聲,商量道,“抱一個?”
姜涼點點頭,主動擁了上去。
片刻后二狐來到八樓,姜晨全程刻意放慢步伐在那逼逼叨叨,大抵是在講自己早上有多慘。
先是被一男的擁抱和襲胸,然后又差點被咬了耳朵,之后更是被塞了滿嘴狗糧,嘴里到現在還泛酸。
所以必須秀回去,以解心頭之恨!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姜晨站在房門口,瞧著那憑空“消失”的大床一臉呆滯,床邊木地板上還有好幾件女性外衣和一雙鞋,很顯然,它們沒有被禁制罩住。
姜涼則好奇的打量著空蕩蕩的門框,猛然想起樓底下有個房門,應該就是這兒的。
可是為什么會出現在樓下呢?
想不通,她便將視線移向屋內,下一秒和姜晨一起石化在原地。
“對了阿晨,我有件事忘記和你說了。”
姜涼回過神來,面色突然有些復雜。
姜晨低頭道:“什么事?”
“那天晚上你不是不讓我跟你去打架嘛,我閑得無聊,就幫小姐打掃屋子。”
“然后呢?”
“然后我發現了兩樣圓圓的東西,一樣是納境珠,一樣是藥丸。”
驀地,姜晨腦子里閃過兩樣“不好”的東西。
果不其然,只聽姜涼小聲道:“納境珠是那種……不健康的小戲劇,藥則是無果藥……”
“……”
沉默。
氣氛有點嚴肅。
正當姜涼以為姜晨要生氣的時候,他卻拽上她,撒丫子溜了:“快撤!此地不宜久留,暫時秀不過!”
“哎——慢點兒……”
待二狐走遠,禁制內正在搞鬼事的一人一狐不由得同時松了口氣。
栗子香感受著胸口上傳來的熾熱觸感,俏臉上早已滿布不正常紅暈,軟糯道:“真好,哥哥和涼涼姐也終于修成正果了。”
“他倆有什么故事嗎?”牧長清大手稍稍用力。
“唔……”小白狐輕哼,側頭用眼角余光白了他一眼,點點頭:“嗯,涼涼姐是哥哥的青梅竹馬,很小的時候就被黑狐一族送上了白狐山,成為哥哥的侍女之一,而眾多侍女里,哥哥不知為何獨獨喜歡她,去哪兒都帶著,哪怕不帶我都要帶她。”
“然后呢?”
“然后就有點狗血了呀,涼涼姐實在是太自卑了,一直不敢表白也不敢接受表白,拖拖拉拉十余年,最終導致他倆的這段緣分就這么擱置了下來,甚至于哥哥成年后去世間歷練時,還有了段別的感情經歷。”
牧長清沉默。
頓了頓,猜測道:“所以你這么主動,是不是也有幾分她的影響?”
“嗯……哎不對,人家才沒有主動呢!”栗子香撅嘴道。
“那你手在往哪兒摸呢?”
被窩里的小動作瞬間停止。
栗子香抽回差點摸到那個東西的小手,漲紅臉,不滿道:“討厭,我只是想撓下癢而已,那個……那個我才不摸呢……”
“是嗎?我不信我昏迷的這幾天你沒摸。”
“……”
“呀——————羞死了羞死了!”
栗子香騰的一下坐起身,雙手捂臉。
牧長清的大手也被迫從她衣服里滑落出來,放在鼻下聞了聞,像個變態似的,笑道:“摸就摸了唄,我又不會怪你。”
“你還說!”
“你都敢做,我有什么不敢說的……哎哎哎,怎么又咬我肩膀!”
“啊嗚啊嗚……咬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