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湯藥可不得天天喝?”
他回憶了一下,繼續道,“前后也就半年吧,宏元全身經脈堵塞、氣穴封閉,靈渦停擺,好好一根修仙苗子硬生生成了無法修煉的普通妖,唉……”
馬玉玉在旁邊直抹眼淚。
在座諸位,就屬她最清楚自己丈夫這些年怎么過的。
然而相比于他們的傷感,牧長清此刻卻仿佛抓住了什么。
他隱約記得栗子香之前跟自己說過,馬宏元這個病就是因為長期服用噬靈花熬煮的湯藥導致的,難不成……
一人一狐對視,很默契的誰也沒提起。
大約到晚上十點多,牌局結束,馬大禮和馬二義告辭離開。
栗子香則親自送馬玉玉這個孕婦回去,并在檢查過后才回來,嘴里哼著小曲,顯然很開心。
“怎么著?路上撿錢了啊?”
牧長清放下靈篆刀,將她攬過,按在大腿上坐好。
后者立即鉆進他懷里,撒嬌似的蹭來蹭去,軟糯道:“撿錢算什么?親眼見證一個小生命的成長可比撿錢有意思多了~”
她用手比比劃劃:“真的很神奇,每天都能感受到玉玉姐的寶寶在緩慢成長,這是我從醫這么多年來從未經歷過的。”
“嗯?你沒接生過?”
“沒有誒,若有機會,我想幫玉玉姐接生。”
“這個……”
栗子香撣了撣狐耳,撅嘴道:“怎么啦?干嘛這個樣子?懷疑你家小狐貍的能力嗎?”
“不是。”
“那你猶猶豫豫做甚?”
牧長清撓撓頭,傻笑幾聲,附耳柔聲道:“我主要怕你那時候沒精力接生。”
“為什么?”
“因為……說不定她產子的時候你也已經懷孕了啊。”
“……”
騰的一下,一抹羞紅出現在粉頸上。
接著迅速向上蔓延,遍布整張俏臉,尤其人耳尖尖,那叫一個滾燙緋紅。
小白狐止不住媚眼連連,輕咬嘴唇,吐氣如蘭:“相公又調笑人家……嗯——”
耳垂被含住。
牧長清嘬弄幾下,吐出,再用手擦干凈,溫柔道:“沒有,說幾句實話而已。”
“是嗎?”
她低頭,兩手悉悉索索解東西。
“當然。”
“那人家今晚不吃藥好不好?屁屁抬起來。”
牧長清照做。
隨著嘩啦一聲,褲子掉地,大腿上的雞皮疙瘩瞬間凍起。
他下意識搓了搓,當作熱身運動,搖頭道:“不行,至少等我元神境再說——呃……其實也行,我那個……咳,我可以那個外面。”
“是哦……那香兒今晚就不吃啦?”
“嗯,正好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牧長清點點頭,兩眼緊盯著身前的可人兒撩起裙子,俯身過來。
頓了頓,正當兩人要在修仙世界進行活塞式發動機的相關科學研究時,院外突然傳來劇烈敲門聲。
咚咚咚——
“主人!夫人!不好了,豆皮不見了!”
“啊?!”
瞬間,興致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