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玉臂從腋下穿過,箍住胸口,緊接著熟悉的溫軟感從后背傳來,讓他忍不住動了動。
“白狐山上夜晚風大,你怎么只穿一件薄睡衣就出來啦?一會兒著了涼可別怪人家罵你。”
栗子香小臉貼緊,故作生氣。
牧長清笑笑,低頭往下瞄了眼便繼續看向白狐城:“罵我?我還沒罵你呢,我起碼沒光著腳,你可是光著腳在冷冰冰的木板上走動,要知道寒從腳起。”
“這個……人家剛洗完澡嘛。”
“哦對,你還是濕著頭發出來的!”
“沒有啦,是半濕!”栗子香爭辯,哼唧一聲,“半濕懂不懂?沒有在滴水了……”
“那也不行,來,相公用靈力幫你暖暖,走你——”
大手稍稍用力,小白狐被牧長清輕松轉了個身按在身前,面對面。
許是覺得這樣不夠得勁,栗子香又摟住他脖子,兩腿盤住他腰,嫩白晶瑩的小腳丫在后腰處互相交叉,箍得死死的。
四目對視。
一朵超大號煙花突然炸裂,映得兩人側臉紅紅綠綠。
“唔……溫柔點兒啦,差點把人家嘴皮磕破了。”
“還說?你舌頭鉆得可比我快多了,小狐貍精,看為夫懲罰你!”
啪~
屁屁挨了一巴掌。
但栗子香非但沒有不滿,反而呻吟出聲,臉色愈發羞紅,主動吻了上去。
吻到四周仿佛失去了聲音,吻到兩人眼中除了彼此再無其他,這才悄然分開,氣喘吁吁,互相幫對方擦拭唇角上的水漬。
“還不下來啊?”
“不下……我喜歡這樣抱著你,哪怕有點色色的。”
“哈哈,傻瓜,那你抱緊了,我得騰出手幫你弄干頭發。”
“嗯~謝謝相公~”
栗子香抱緊些,將小腦袋擱在牧長清肩膀上,任由他散發溫熱氣息的大手在雪色發絲間游走,將每一根頭發都烘干。
完事兒又拿出梳子,一點點梳齊整。
好在她發質極好,沒有分叉,不然得多費不少工夫。
一切結束,兩人依舊沒有回屋睡覺的意思。
夜風再起。
城中煙火少了些。
栗子香忽而抬起頭,眼眸含水,柔情道:“相公,香兒今天感受到胎動了哦~”
“胎動?”牧長清挑眉,“聽過,但具體是怎么個意思?”
“笨!顧名思義就是胎兒在動嘛,寶寶們今天一直在鬧騰,多的時候一個時辰能鬧上十幾二十次呢。”
“……”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她緩緩偏頭看向星空,眼中倒映星辰,滿是溫柔之色,“能清晰感受到生命的活力,沒有當過母親的妖和人大概這輩子都無法理解這種幸福~”
牧長清撓撓頭,遲疑道:“如此頻繁不會疼嗎?”
“不疼,才那么丁點大能有多大力氣?不過等到中后期或許會有點,這也是為什么到了那個時候孕婦總要攙扶著,因為胎兒這時候的體型和力量比之前大,亂走動的話,無論對于胎兒本身還是母體,出意外可能性均有所增加。”
“嗯,到時候我天天陪著你。”
栗子香巧笑嫣然,低頭親吻額頭,滿足道:“不用,你好好修煉就行,其他的有三姐妹在呢。”
“可是……”
“沒有可是——走啦,回屋睡覺覺去~”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