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時雨和四皇子妃攪合在了一起?
邵安得了最重要的消息,先將節姑趕走,隨后看向了文郁。
文郁聽著四皇子妃之后,心中也是一動,然而他并沒有急沖沖的將這些事情告知邵安,反而十分安靜。
就算徐家和邵安都轄制了他,那又如何,他依舊有自己的尊嚴。
他在這兩人身上受到的驚嚇和恐嚇,都足以讓他有所保留。
“我剛從四皇子府上出來,”他回看了邵安,“我走的時候,四皇子妃還沒回。”
邵安也察覺到了文郁有所保留,他笑了笑:“說到四皇子,不知他對我們的提議是什么態度?”
文郁倒是沒在這上面隱瞞:“四皇子似乎是另有聯手之人,對我并不熱絡,他府上那個長史,說這樣的大事,怎么也要考慮考慮,不過我走的時候,四皇子倒是松動了許多。”
徐錳含混著開了口:“這京城里還有比我們更勢大的?”
文郁心里暗罵:“狗屁不懂。”
徐錳發覺文郁正盯著他,一歪腦袋:“看什么看,難道老子說錯了?
徐家握著兵權,不勢大,難道你大?
你大的起來嗎你。”
文郁立刻別開腦袋,不去看他。
邵安對徐錳道:“三爺,京城中情況錯綜復雜,將軍雖然是不可多得的一大助力,但四皇子背后也還有個鎮國公府,鎮國公府上那位世子......他莫非是想和陸卿云聯手?”
徐錳笑了:“就憑他?除非陸卿云腦子被門夾了。”
他把左腿駕到右腿上,想像了一下陸卿云腦袋被夾的蠢樣子,顛著腿笑個不停。
文郁覺得他這個樣子就是被門夾過了。
他該說的話已經說了,該做的事也已經做了,在這地方他是一刻鐘也不想呆,不顧外面的大風大雨,他起身告辭。
屋外雷雨轟轟作響,滿街樹木,全都隨風排蕩,馬車要走也十分艱難。
邵安挽留他無果,將他送到了門口。
目送走文郁的馬車,他招來徐錳身邊的兩個護衛,吩咐他們現在就去辦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去打聽四皇子妃沒有出宮的緣由。
第二件事就是去打聽巨門巷解時雨現在在哪里。
兩人分頭行動,解時雨的事情好打聽,四皇子妃的事情,卻到快入夜才傳來消息。
這時候雨已經停了。
“四皇子妃去給幾位太妃伺疾?”邵安聽了這消息,目瞪口呆片刻,“這是犯了多大的錯?”
太妃在宮中毫無地位可言,所居住之處幽閉冷清,堂堂一個皇子妃,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相反,和四皇子妃一直在一起的解時雨,卻是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巨門巷。
他在屋子里來來回回的走,將今天聽到的消息全部都串連起來,認定今日在宮中一定發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
而且這件事情直接導致了四皇子態度上的變化。
這其中——大有可為!
想到這里,他立刻找到在喝酒的徐錳:“三爺,有一件事,恐怕得您相助......”
徐錳撓了撓自己的亂發,聽到后面,兩眼放光,抄刀而起:“巨門巷!”
巨門巷中,雨后竹林一片黛色,濃淡不一,仿若浪濤,在風中交錯著翻滾,是一片風起云涌之勢。
書房中亮著燈,解時雨正在紙上一個個的寫下名字。
節姑、徐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