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吃飯吧。”
他在乎的,不過是時家的名聲,時啟的股價,她解釋清就好。
3點,蘇鯉準時到達詩閱。
馮世耀的助理接待她,介紹了一些公司的基本情況和環境。
“馮總。”蘇鯉客客氣氣的。
“嗯,方助理,把澤仁的有關項目資料也給她一份,以后也是我們小組的一員了,得盡快上手才行。”
“好的,馮總。”
除了當初跟隨D先生的那一批人,零零散散識得蘇鯉,剩下的員工只當她是空降兵。
“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工位。”方芳語氣冷靜。
“好。”蘇鯉瞧著打印機旁狹小的一處,彎了彎唇角。
“澤仁這個項目很重要,既然馮總吩咐下來,資料我一會兒全部拿給你。”,方芳公事公辦,“但是有一個要求,務必明早之前看完,早8點在會議室開例會,會討論這個。”
“這么多嗎?”蘇鯉抱著厚厚一摞資料看向她。
方芳打量她一眼,空降兵不過如此。
“......”
蘇鯉艱難的結束了今日的參觀,抱著資料放進副駕駛,又馬不停蹄帶著合同去隔壁大廈找鄭飛。
叩叩——
“進。”鄭飛一本正經。
“鄭律,樓下有位蘇小姐找您。”
“讓她上來吧。”
蘇鯉推開玻璃門,微微一笑,“鄭律。”
“哈哈哈,怎么你叫起來怪怪地,快坐吧。”,鄭飛邀請她,“合同拿來,我現在看。”
“好,我今天去詩閱入職了。”
“和時濟說了嗎?”鄭飛捧著文件夾問。
“還沒。”
“他最近很不正常,情緒起伏特大,比來了大姨夫都可怕。”
“啊?”,蘇鯉嘆氣,“他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沒有,這兩天格外不正常。”,鄭飛回憶,“我第一次見他把文件倒著看,走神走的太入迷。”
“是嗎?”
“我也覺得脾氣變大了。”
“是吧。”
“阿嚏——”時濟用紙巾遮住口鼻。
“時總,這是今天需要簽署的文件。”,李超將合同放在他辦公桌上,“您是感冒了嗎?需要提前預約醫生嗎?”
“不用,你出去吧。”
“時辰上飛機了嗎?”時濟突然想起。
“派去的人回信息說已經登機了,飛機起飛后才走的。”
“嗯,爺爺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還沒,估計還不知道。”
“行了,你去吧。”
時忠年紀雖大,但作息十年如一日的規律,卯時起,戌時休,酉時晚飯不能丟。
時濟難得與他同桌,老爺子看起來臉色不錯,“最近公司怎么樣?”
“還行,我想將研發部獨立出來,讓核心技術成員帶隊,把研發做大,做好。”
“好,這些年你接管澤仁,把它越做越好,也算了了你父親母親的心愿。”
“爺爺。”,時濟放下筷子,“我送時辰出國了。”
時忠身子一僵,“已經走了嗎?”
“嗯。”
“你動點手腳,起碼二十年之內,嚴令禁止他和那個女人入境,省的到時候“春風吹又生”丟了我們時家的臉面。”
“......”時濟低頭吃飯。
“你和那個周泫,還聯系嗎?”
“我和她只是朋友。”
“我看可沒那么簡單,你處在事業上升期,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和蘇家翻了臉。”
時濟心情不爽利,“那爺爺上次為何要出手傷蘇鯉?”
“那是她犯錯,嫁進時家,又不守規矩,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時濟不語,“爺爺,我吃飽了,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