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開,嘈雜聲便四散開來,賓客五花八門,圍繞賭桌而坐。
游走的兔女郎和貓侍衛打扮著實清涼,蘇鯉親眼看到賓客朝她們某個部位摸了一把,還意猶未盡。
“咦~”蘇鯉雞皮疙瘩掉一地,太惡心了。
衛儲好奇的站在賭桌后看了一會兒,逛了逛沒什么能玩的,數目有點大,賭一次他就夠嗆。
他們轉至休息區,真皮大沙發和雪茄,蘇鯉沒敢落座。
“那邊樓梯,我們上去吧。”蘇鯉挽著衛儲的胳膊。
“嗯吧。”
他們剛要邁步,就被哪里竄出來的貓侍衛攔住了。
“蘇小姐,這可不是您該去的地方。”
“?”,蘇鯉不解,“我是回包廂。”
貓侍衛了然,笑得妖冶,“請您乘電梯回去。”
“這上面是什么啊?”衛儲好奇。
貓侍衛瞄一眼衛儲,掐著腔調,“當然是你們不該去的地方。”
蘇鯉打道回“梯”,自動門闔上的那一刻,她看到一個男人摟著貓侍衛踏上了樓梯,“我有點明白樓梯上面是什么了......”
衛儲也看到了。
二人回去把酒喝盡興了,蘇鯉付了錢,這才大搖大擺回去。
他倆勾肩搭背,直線都走不穩,“下次你還帶我來嗎?”,衛儲腦子像漿糊。
“不行。”蘇鯉下意識搖頭,用力過猛,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啃泥。
衛儲七手八腳將她撈起來,“你磕什么頭啊?”
“快起來!”他手不穩,又把蘇鯉扔回地上。
蘇鯉被摔的七葷八素,視線都模糊了,突然一只大手出現,托著她腋下將她抬起,那人的鞋油光锃亮,衣服也一絲不茍。
蘇鯉拼了命睜眼,去瞧他的臉,卻只一眼側顏。
“哎喲,蘇小姐,您這是醉了?”經理趕到,將她扶穩。
“沒醉沒醉。”
“她千杯不醉!”衛儲叫道。
“哈哈哈哈~”
蘇鯉報了自家地址,代駕帶著好奇的心情往富人區開,他也是第一次接出入錦興的客人。
“先生,夫人回來了。”
時濟從書房出來,就看見蘇鯉和衛儲倒在沙發,代駕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這位小姐,還沒給錢。”代駕解釋。
時濟從錢包拿出幾張紅彤彤的票子,“不用找了。”
周媽送走代駕,時濟頭疼的在客廳望著兩位醉鬼,醉了也不老實,一個翻身睡地,一個靠在那還要繼續喝。
“先生,我去做兩碗醒酒湯。”
“嗯。”
時濟抱起蘇鯉去臥室,留衛儲一人在地毯上躺尸。
“你去哪喝的酒?”時濟將她放在床上,扶著肩膀耐心詢問。
“錦興。”
“......”,時濟單膝跪地,“那你有沒有看到不該看的?”
“不該看?不該看什么?”
“就是......摟摟抱抱,卿卿我我?”
蘇鯉腦海中閃過貓侍衛,她重重點頭,“看了。”
“貓耳朵被抓走了,還上了樓。”
“你去樓上了???!”
蘇鯉搖頭。
時濟放開她,給她脫了外衣,蓋好被子。
“先生,這位先生怎么辦?”
“不管他。”
“這......”周媽想了想,還是將他安置在了客房。
垂死夢中驚坐起,衛儲醒了個大早。
昨晚睡得并不好,腰酸背痛,他拍著腦袋坐在床上,記憶只到與代駕同乘一車,蘇鯉報的地址,這里應該是她家才對。
他簡單的洗漱,便開了門往客廳走。
時濟身著休閑家居服,一本正經的坐在椅子上看書。
“時總!”,衛儲震驚,但轉念一想,他和蘇鯉是夫妻,沒什么好大驚小怪,倒是他,醉醺醺的到人家家來才比較失禮,“那什么?我先走了,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