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讓時濟臨時調來了大量保鏢,蘇鯉回程的陣仗聲勢浩蕩,洋洋灑灑。
地理位置又是人氣熱鬧的大學美食城,于是旁晚的事跡,每兩分鐘就被傳至熱搜,讓蘇鯉走紅了一小波。
這事兒說好也不算好,說壞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她開了個微博認證自己是事情的主角,將前因后果大致的講了一下,懇請大家看個樂呵,看完就散了吧。
作為資深網民,她及時的解釋十分到位,大家果真只是看了個樂呵,將她的視頻改成了動態表情包,配上了各種英姿颯爽的詞匯。
蘇鯉小火了一把,偶爾在微博評論區冒冒泡,刷新一下存在感。
這幾天雖然開庭在即,但蘇鯉莫名其妙的不緊張,像沒事兒人一樣,照樣柴米油鹽。
時濟問起這事兒,她就回,“我相信鄭律的業務能力。”
他皺眉,“你都不擔心兇手到底能不能伏法,或者說到底能不能判重刑?”
蘇鯉不痛不癢,她覺得判刑就可以了,至于是否是重刑,她不在乎了,畢竟幕后黑手將責任摘得一干二凈,她逮著他手下的人大做文章也是徒勞無功。
就按鄭律的本事來就好,她不覺得鄭飛會讓她失望。
這幾天蘇鯉最常提起的就是白蓮這個名字,她每每想起,都夸變臉乖巧惹人愛,簡直是男孩子中的標桿,自己要是能有兒子或者弟弟,一定要是白蓮那樣的才好。
時濟聽著這個名字耳熟,又不太能想得起來。
直到再次被時忠喊回家,說是要參加時忠老友的女兒的生日宴會。
與其說是生日宴,不如說是相親宴,在這種人多的場合最適合像他們這種財閥人家,相看準兒媳或準女婿。
時濟借此機會想將蘇鯉重新介紹給大家認識,于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將她吃干抹凈。
她伏在他懷里動彈不得,眼睛瞇成一條縫,實在是沒了動彈的力氣。
他開口道:“寶寶,我過兩天要去參加一個生日宴,你跟我一起唄。”
“不去。”蘇鯉以前也最煩那種場合,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眼里的精光像是在煉丹爐里淬了一樣,算計的意味都不要太明顯。
“寶~”,時濟哄她,“你陪我去,到時候大家就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了。”
“怎么?是你的女朋友值得我驕傲嗎?”
“不驕傲嗎?”
“你又不是金子做的,我干嘛那么沒有眼色。”,蘇鯉翻了個身,轉過去,“快睡吧,累死我了,明早還要早起上班呢。”
時濟不滿,為什么?
做他的女友不好嗎?他曾經可是從別人嘴里聽到過,A城百分之八十的女人都想嫁給他才對。
“寶~你是不是不愛我?”
他扒拉蘇鯉,被人一掌拍開。
時濟摸摸手背上快速消散的手指印,“既然如此,那我必須不留遺憾!”
他鉆進被窩,摟住她的腰,身子便貼了過去。
蘇鯉感覺有個東西抵著她的渾圓的翹臀,頓時一個機靈跳起來,“我去睡沙發。”
她薅著被子披在身上,時濟登時變得一絲不掛。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蘇鯉末年緊箍咒一樣,雙手合十,被子拖地,就那么轉悠到了沙發躺下。
不知何時,就睡著了,她實在是太累了,沾枕頭就能睡。
后半夜,時濟身上只蓋了條毛毯,媳婦兒不在,孤枕難眠。
他屁顛屁顛跑去客廳,確認蘇鯉確實睡著之后,輕手輕腳的連被帶人,一齊公主抱,重新運回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