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舟搖著折扇,大搖大擺地走在街上。身后幾步處,是他的幾名貼身護衛,每一個都是身手不俗的好手。他還知道,父親培養的一位后天頂級高手也隱藏在暗處保護他。
有著這樣的力量,在這小小的縣城里沒人能動他分毫。
而這小城里修為最高的兩人,都是先天境界,一個是他老爹的好友,縣尉大人彭亮,另一個就是他老爹,“九頭蛟”陸明。
只要睜大眼睛別去招惹來歷不明的外地人,他的安全就不會受到任何威脅。
所以陸舟一直都很有安全感,盡管他掌握的詞匯中可能沒有“安全感”這個詞。
他路過水果攤,拿起一個最水靈的果子就走,攤主還在后邊賠笑。
他經過豆腐攤,伸手在那漂亮的女孩兒臉上摸了一把,那女孩兒拿水汪汪的大眼睛飛了他一眼,似嗔似喜。
他走到賣古玩的地攤面前,彎腰看了一會,對一盞小巧的仙鶴銅燈越看越喜歡,也不問價,拿起就走,攤主在背后追了幾步,被他一個護衛輕輕踢了一腳,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他做的這一切,都像沒人看到似的,沒人對他指指點點,沒人小聲議論,大家都把視線轉向別處。
陸舟也習以為常,一直走到老鐘的茶樓,才停下腳步。
這間茶樓最近來了個說書先生,講的故事很是不錯,他連續來這聽了十幾天,正是欲罷不能的時候。
而且在前天,茶樓里出現了一個天香國色的女人。
陸舟也算是閱女無數了,可從沒見過這等尤物。
那姿容、那氣質,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破落的小縣城里,理應出現在京城達官貴人們的宴席上,或者被帝王將相們藏在庭院深處。
陸舟對這女人自然心懷覬覦,但他牢記著老爹“不要招惹陌生人”的教誨,沒有貿然出手,只暗中讓人去打探這女人的消息。
可惜的是,昨天那女人并沒有過來。
一整天,陸舟都茶飯不思,魂不守舍。他很擔心那個女人會一去不返。這樣的極品女人,如果不能一親芳澤,他覺得自己一生都會遺憾。
早知道,他就豁出去了,不管那女人有什么來頭,先搶回去再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陸公子,那女人又來了!”一個身材短小的男人帶著滑稽的笑容,從旁邊氣喘吁吁地跑來,湊到陸舟耳邊小聲說。此人是縣城里的百事通,外號叫“一炷香”,在三教九流都有熟人,消息最是靈通,“一炷香”的含義是縣城里的任何事,他都能在一炷香的時間里打探出來。
陸舟頓時大喜,腦海中浮現出那女人的絕世姿容,只覺口干舌燥,胯下那物變得**的。
“快說,那女人是什么來路?”他急忙問道。
“一炷香”神秘地笑笑,卻是閉口不語。
陸舟醒悟過來,從懷中掏出一小錠銀子,約莫四、五兩重,塞到“一炷香”手里。
“一炷香”接過銀子,笑瞇瞇地開口:“那女人叫‘蘇琴’,是平陽縣的花魁,聽說色藝雙絕,難得的是賣藝不賣身。”
“她怎么會出現在我們這?”
“聽說是剛被人贖身了,才來到我們縣城沒幾日。她身邊跟了個小白臉,聽說是她弟弟。”
那小白臉陸舟也見過,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不值得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