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范曉月又出現在向勇的酒店房間。
她穿著近似于睡衣樣式的啞光紅的蕾絲低胸長袍,雪白的胸脯有一小半暴露在外。
脖子上戴著一串造型典雅優秀的白金項鏈、七克拉的鉆石吊墜,吊墜深埋在那道深深的溝壑中,更是容易把人的目光往她飽滿的胸口處吸引。
化著淡妝,唇膏在燈光下顯得異彩漣漣,美眸深處藏著一股倔強和驕傲,讓人生出想要征服的**。
向勇卻是對她這身性感打扮視若無睹。
雖然最初的剎那他的身體不可避免出現了生理反應,但他立刻壓下心中的旖念,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古井不波地看著范曉月的眼睛:“這么晚了還不睡?你們應該好好休息,明天的訓練只會更辛苦。”
范曉月嘆口氣說:“一身酸痛,睡不著。隊長,你到底是想訓練我們,還是想折磨我們啊?”
“不好好折磨一番又怎么算得上特訓呢。”
范曉月笑了起來,不過顯然又牽到了某個痛處,她輕輕地齜牙,停下笑聲,正色說:“我不知道這樣下去,究竟是我們先崩潰,還是訓練先取得效果。”
“放心,你們比自己想像的更有潛力。”向勇安慰了一句。
“這一天下來,大家都很受打擊。如果任務世界里碰到你這么厲害的人,我擔心……”
“放心,這可能性不大。”向勇道。開脈期就這么猛的人,估計諸天宇宙都找不到幾個。
自己修為雖然只有開脈期,可眼光、道和理是合道圣人。
總不可能有那么多重生的圣人、仙尊吧。
“不過我們接下來的任務,很有可能就要遇到筑基境的對手了。筑基境,就是黎志平放在嘴邊的先天境界,”向勇又補充了一句,“筑基境的修士很多都能做到我今天做到的事。如果你們應付不了,自己想想后果。”
這話只能算是善意的謊言。筑基境對劍理能有如此理解的人……真心不多,每出現一個都是未來的圣人種子,乃至仙尊種子。
陳北玄如果到了筑基境,或許能有這般表現吧。
范曉月皺眉說:“我們不是有兩次新手任務嗎?下次任務應該也是新手任務吧。”
“你覺得我們應該就這么按部就班,每次只完成主線任務,拿到那可憐的獎勵就回歸?然后等到任務難度提升,應付不過去,死在某一個任務世界里?”向勇反問道。
范曉月若有所思,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過了會才點點頭:“隊長你的意思是,我們要開始發掘支線任務了?”
“不但是要發掘支線任務,也要探索整個世界,一切能收獲的東西,都要盡力去獲取。只有每一次任務都向死而生,我們才有機會一直走下去,否則未來我們必定會死在某一次提高難度的任務中。”
范曉月美眸中露出一絲傷感:“那樣的話……我們中間,可能有人會死。不是每個人都能跟上你的步伐。”
“如果不能永恒,那活10年和活1000年我看不到有什么區別。”向勇平靜地說。
“怎么可能沒區別?”范曉月苦笑道,“螻蟻尚且偷生,你看那么多富豪,為了多活一年兩年,甚至多活一個月、兩個月,不惜把一輩子辛苦賺來的錢全部撒給醫院。”
向勇搖搖頭,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爭論。這是理念上的不同,沒有調和的可能。
對他來說,要么就是位列仙班,永恒逍遙。
要么就是絢爛地死在求道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