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她心里越不舒服。
皺眉說道:
“我先回去了啊,今天不練了。”
說完,她把手機還給吳笑笑就去隔壁更衣室開始換衣服。
吳笑笑追過去,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看到別人喊老公就這么不高興,你不會跟張慕有什么吧?”
沈璐脫掉被汗水浸濕的舞蹈服,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跟他能有什么,就是一起跳舞的舞伴而已。”
換好衣服后,她提著自己的包走了。
吳笑笑疑惑的皺了皺眉:
“這小妮子不會對張慕動心了吧?”
離開舞蹈房之后,沈璐找到張慕的微博,隨便截了幾個喊老公的評論發給張慕,順便發了條消息:
“厲害啊大明星,這還沒咋出名呢就妻妾成群了。”
張慕回了個打哈欠的表情:
“三妻四妾個屁啊,你點開他們的頭像就知道了,全特么是男的。”
沈璐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
第二天上午,張慕拿著一個信封,來到了樓下咖啡廳。
在這里,他見到了前來給自己做專訪的記者,一個剛從傳媒大學畢業的實習生。
“張慕先生你好,我是娛樂觀察的記者,我叫翟新月。”
翟新月比張慕大不了幾歲,瘦瘦弱弱的,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看上去很文靜。
落座后,兩人各自點了吃的喝的,然后張慕把手中拿著的信封遞了過去:
“讓你跑這么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啊,這是一點茶水費,不成敬意。”
記者就是玩筆桿子的,現在張慕急缺名氣,上第一次面對記者采訪,自然就變得比較正式起來。
翟新月摸了摸信封的厚度,有些惶恐。
她還沒養成老記者那種吃拿卡要的習慣,捏著信封總有些不自在的感覺。
倒是張慕,很自然的岔開話題,開始跟翟新月聊六月音樂盛典的事兒。
很快,翟新月也進入了狀態,開始向張慕提問。
比如平時學習啊,比如歌曲創作的動機啊。
翟新月一邊聊一邊記,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時候才告辭離開。
…………
兩天后,張慕的專訪發了出來。
“被公司封殺后他本想跳湖了卻殘生,卻在生死邊緣感悟人生真諦,并譜寫出讓無數人都動容的音樂!
——專訪音樂詩人張慕。”
看著這個標題,張慕嘖嘖笑道:
“有營銷號內味兒了。”
專訪時候,他除了跟翟新月聊了自己的人生經歷之外,最主要的就是給她講營銷文章的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