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革命黨人,楊易心中抱著尊敬的態度。
但是要他加入,那萬萬不可能。
因為來到這方世界,他是來修煉的,這只是他一個刷經驗的副本。
所以對于陸皓東的多番試探,他都無動于衷,裝著不知道。
如今既然要革命,那他自然要團結所有能夠團結的力量,農學會就是他的目標。
相比于他,農學會的實力無疑弱小。
但是他們卻有著自己所沒有的優點,那就是在海外有著大量的關系,且農學會成員,也大多都是高級知識分子。
就比如說陸皓東,他本身就是電報專家,曾任上海電報局任譯報員,后又任蕪湖電報局領班,直到前些年才回到廣州。
如果能夠聯合,甚至吸納農學會,那無疑會大大縮短他的準備時間。
寫完信好,楊易喊來一名船幫弟子,讓他送到廣州同文館。
這份信里面并沒有談及任何秘密的事情,只是以朋友的口吻聊聊日常,最后才提出邀請對方前來佛山做客。
但他相信以陸皓東的聰明,肯定能夠懂得他的意思。
信已經寄出去了,余下只等陸皓東前來了。
楊易坐在書桌前,各種計劃在腦海中不斷浮現著,他一直待到了晚上才出來,然后吃了晚飯,就進入練功房開始練功。
化勁雖成,可化勁這個境界的修煉才剛開始。
在吐納之法上,楊易選擇了從一名化勁宗師那里偷學到的虎豹雷音,能夠震動五臟六腑,發出如嗡嗡雷音,猶如虎豹咆哮。
楊易如猛虎俯臥在地,他五臟六腑震動著,發出連綿不絕的低沉雷音。
這種雷音震動,從內而外錘煉著身體,深入到骨髓。
與此同時他也運轉起化勁,自外而內的深入,與虎豹雷音在骨髓中交融,形成一種獨特的和諧的共鳴。
在這種共鳴性,他的身體緩緩發生著蛻變。
…………
佛山離廣州并不遠,也就是三十里左右。
第二天一大早,船幫弟子就踩著自家公司生產的自行車,趕到了廣州同文館,見到了陸皓東。
陸皓東微微笑東:“這位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船幫弟子從懷中掏出信件,說道:“陸先生,這是我們幫助給您的一份信?”
“信?”
陸皓東并沒有借信,而是問道:“敢問兄弟,你們幫主是何人,你們又是什么幫派?”
他身份敏感,對于來歷不明的信,他可不會貿然去接。
更何況幫派素質低下,為惡者眾多。
他平常最看不起的就是幫派混混,魚肉百姓,欺壓一方。
船幫弟子驕傲道:“我們是船幫的,幫主是楊易,他也是我們公司的老板。”
“楊易楊兄弟!”
陸皓東心中驚喜,連忙接過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