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廚房桌上的生肉,一切都充滿了不對勁。
但路橋此時發現自己身體本能地伸出了手指,將案板上的血水沾了沾塞入了嘴里。
這是本能,就好像自己是王緣的時候喜歡吃薯片吮手指、喜歡拿窗簾布擦嘴。
自己身體的主人真的吃這玩意,路橋又一次反胃地吐在了水盆內。
已經沒有什么能吐的東西了,胃里只剩下酸水。
路橋也無法直視廚房的一切東西,這個時候路橋又反應過來什么。
一大盤子肉,一個人再暴飲暴食也吃不完。
自己的肚子根本不像是能塞下那么多東西的人,而路橋想到了手機里的便簽提示。
該投食了。
難不成不是錯誤翻譯,那么給誰投食?
路橋反應過來毛骨悚然,自己為什么會在地下室。
路橋背后開始發涼,無奈地走向了地下室的門口。
再一次推開木門,但此時每一步都變得艱難起來。
再度到了廁所的位置,路橋反應過來。
哪怕是俄羅斯人也不會在地下室建造廁所對吧?除非是有什么必須要用完廁所才能上去的東西,路橋想明白之后繼續往前走去打開了手機的燈光。
繼續往前走,果然看見了兩三個空籠子。
籠子下方黑色的陳年附著物,有著非常難聞的味道。
路橋不敢往不好的東西思考,這里還有兩個冰柜,路橋顫抖著打開。
果然里面是凍得結結實實的尸體多具,每一具腳上還有一張腳標。
這些人有男有女,清一色為白皮膚的俄羅斯人。
路橋看了一眼,最上方的以為日期就是昨天晚上八點。
這意味著這個叫馬卡洛夫的男人,剛處理完去洗了把臉就被自己換掉了。
路橋蓋上了冰柜的蓋子,整個人精神緊張到極點。
門鈴聲此時響起,路橋嚇得抬起了頭。
地下室的木門沒關,所以聲音從上方清楚地傳了出來。
路橋連忙快步跑了上去,關上了地下室門的同時路橋走向了大門口。
通過貓眼,路橋看見了外面的狀況。
是一個警察,此時揉搓著雙手吐著冷氣等自己開門。
壞事做盡?警察來抓人了?
路橋連忙打開了門,激動地指著自己開口道:“警察先生,我是殺人狂。”
反應過來的路橋明白對方聽不懂,思考著英語怎么說再度開口道:“policeman”
此時面前的俄羅斯警察笑著:“別跟我開玩笑了,有意思嗎?不過你今天很奇怪誒,我學了中文以后一直跟你說我們以后用中文交流,這樣別人就算是聽到了也不知道我們說什么。你一直反對,今天怎么轉性了?跟我中文交流了?”
路橋整個人都愣住了,眼前的俄羅斯警察跟自己說了蹩腳的中文。而且對話的內容,分明跟自己是一伙的。
“對了,飯做好了嗎?你猜我今天遇到什么事情了?”面前的笑著。
路橋反應過來下意識地開口道:“什么?”
“很奇怪,一個小女孩。中國人,帶著行李箱來的,似乎是剛下飛機。拿著定位說找你家這個位置。但問她找誰卻一直搖頭說不知道,我打暈了放在后備廂。沒有監控看見,今天晚上你麻利一點。當作儲備糧,不過說實話亞洲小姑娘我也是第一次,你估計不是了,描述一下味道如何唄?”對方此時冷笑著,朝著車子走去。
打開后備廂,拿出了個黑色的麻袋走入房間。
對方熟練地打開了地下室的門,走了下去。
路橋才反應過來,該死眼前的人跟自己是一伙的。
對方的體型比自己大上不少,原來這餐確實要提供給兩個人。翻譯也沒錯就是提醒自己做早飯,只不過是自己和眼前這個人的早飯。
還有小女孩是誰,她是63!
對方從地下室走上來:“怎么了?飯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