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館內部什么都看不見,所有的角度都被封死了。
似乎是刻意為之,大概能知道人在什么位置。應該是靠近吧臺的最內側,只有大門一個通道可以進去。
這也意味著,想知道里面什么狀況就必須走正門。
對方有槍,進去就是挨子彈。
這里面顯然易守難攻,一個人根本不是對手。
無奈的路橋只能嘗試,希望對方給個機會。
“我來投誠!別開槍!”路橋在門口大喊道,引起房間的男人注意。
沒有反應,總不能是耳機沒有翻譯?
路橋無奈舉起雙手緩緩挪了進去。
進去之后,路橋看見了眼前的畫面。
酒館內此時就坐著一個人,男人看似悠閑的坐在原地但手里的槍顯然一刻都沒有松懈過舉著槍對準了路橋。
地上就是一具尸體,顯然是中了酒館內男人的槍。
發生了什么路橋沒辦法猜測,但路橋明白肯定是圖謀不軌了。
路橋觀察著對方,確實很不一樣。
對方也穿著一樣的號碼牌,但衣服不是縫在身上的。
而是一身漂亮不少的華麗服飾,對方是自愿比賽所有不會對穿著有要求。
號碼寫著1號,路橋明白對方就是上一次的獲勝者。
“看夠了嗎?”男人詢問道。
賭一吧?也只能賭一把。
路橋隨后緩緩跪在了地上,雙手放在了腦袋上:“我看夠了。”
對方淡淡的聲音傳來:“你這是干什么?”
“死是必然的,一百個人只能活一個。我之前的戰斗受了傷,我的胳膊已經抬不起來了。為了表示誠意,我可以把我的武器交給你。我只求能最后一個死,多活一秒是一秒。我被標記為在逃,好不容易貌似干掉了追自己的三位。得到了這個武器,”路橋解釋道,整個人趴在了地上將背上的十字弩漏出來之后不敢亂動。
男人起身,緩步走了過來。
輕輕地給了路橋一腳,路橋根本沒有反抗。
隨后對方踩著路橋的肩頭俯下身鎖住了路橋,隨后警覺的觀察著四周。
那是柔術的一種,路橋才反應過來一個問題。
如果第一名真的能活下來,并且之后可以得到最好的醫療援助。知道自己半年后還會被要求考試。
那么這樣的人,拿著百萬美元會做什么?
顯然會訓練自身,鍛煉這些武術技巧。
這意味著,自己肉搏也不可能是面前這個真正第一名的對手。
對方此時等待了片刻,確定路橋只是一個人前來,不是幾個人聯合在一起的計策之后,男人卸下十字弩檢查起來。
路橋連忙解釋道:“十二發弩箭為一打,我一發沒用。你可以搜,我也一發沒藏。我知道贏不了,也不想東躲西藏。我就想安心的,等待最后一個死嗎?”
路橋明白,必須要獲取對方的信任。
而且路橋此時也在賭,對方贏了這半年的時間怕是早已經一個朋友都沒有了。
所以對方再厲害,其實最需要的還是一個聽話的盟友。
對方檢查了路橋的手臂,確實一整塊瘀青就在手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