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此時輸得差不多了開口道:“我和燕子大概都是三百顆蕓豆左右,三哥多一些接近四百。但具體的這幾輪消耗下來的排序還是三哥、我然后燕子,其實誰先誰后無所謂,就是在與最后一杯酒的角逐不是嗎?”
燕子此時反應過來:“那么說,我們的敵人是三哥才對不是嗎?”
“怎么就是我了?你亂來還有理了不成?你都亂了規矩了,這次必須你先出。”三哥激動地大喊。
燕子皺著眉頭,此時也是急了將手里的三百多顆蕓豆直接一分為二推了上去:“我先就我先,你們看著辦吧。”
三哥眉頭微皺此時開口道:“你這是干什么?你以為我玩不過你是吧?”
三哥雙手下去,顯然是打算抓兩大把不把機會給燕子。
酒壇里還有多少酒三人心里都是犯嘀咕的,此時必須不搏一搏,萬一是最后了呢?
路橋此時開口道:“我忘說了一個規矩,拿到打酒權的人沒必要用掉。次數是可以存在手里的,隨時想打都可以,而且你們之間可以交易打酒的機會。”
“還能這樣?那么打酒權我肯定不能讓出來!”三哥反應過來,還是推出自己兩百多顆豆子。也是一大半,大概兩百五十多顆。
路橋笑著撕下了一條宣紙遞給三哥,三哥點著腦袋,看著自己手里的紙條有些激動的說:“這……可以留著不用?那么大家都留著不用不就好了?”
小六搖著腦袋:“不會的,留著一個個打酒權不用,這個打酒權確實現在價值兩百多顆蕓豆,但要是酒罐子空了之后,留著的打酒權就成了廢紙。”
燕子此時再度推出了自己所有的豆子激動地喊道:“三哥,我就想要一次打酒權。你讓我拿一張在手里有個機會好不好?”
三哥按住了燕子的手,一條宣紙遞了上去:“這樣,你豆子也別給路橋了。給我吧,給他也是給,給我也是給。你豆子都給我,我這個打酒權我給你就是了。”
燕子還在遲疑,此時路橋提醒道:“各位,一張打酒權的價值,你們覺得是多少?如果他用來打出了最后一口酒,那么他的價值就是眼前的一堆蕓豆,可如果他打了一瓢沒有見底,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此話讓眾人都冷靜了下來,小六此時再度推上了一顆蕓豆:“第八輪吧。”
路橋點著腦袋:“另外兩位出價嗎?”
燕子看著三哥:“我在三哥之后出就是了,有沒有時間限制,要么三哥你出一個我接不上的數字,否則我就是要一張打酒權。”
小六此時也開口提醒道:“我還有三百,三哥你兩百多,燕子一百多。你要是想贏燕子,至少要出一半才能讓他沒有資格拿到打酒權,但我想告訴你,你如果真投了,后面我就可以很低的價格拿到很多打酒票,如果我一口氣出個幾張,可能一下就打到底了不是嗎?”
小六的意思很簡單,想讓三哥別激動。
路橋再度傾斜酒壇看著吃力地打了一勺酒壇內的酒:“竹勺里的最后一滴酒滴入壇子內為結束,如果這個時候誰喊過且最高我就認誰。”
路橋高舉著竹勺,這一次酒順勢倒下但倒在了酒壇內。有幾滴灑出,但大家都明白必須要在結束之前抉擇出來這一輪嗎。
此時的三哥抓了一把,燕子也學著抓了一把在手里。
最后一滴酒滴入壇子,三哥和燕子同時拋出了手里的豆子。
三哥一小把,但燕子是一大把。
路橋笑著:“三十對六十,燕子得到一張打酒權。”
三哥和燕子都有打酒權了,而三哥和燕子都護住了自己所剩的蕓豆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還有多少資產。
兩張打酒權,此時打酒權的價格顯然不是兩百了。
小六再度拿出了一顆蕓豆:“第九輪。”
三哥此時攔住了小六:“這樣吧,一人抓一把。也別展示出來了好吧?”
三個人點著腦袋,此時都從懷里抓了一把蕓豆。
小六打開手還是一顆,三哥手里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