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此時明白失禮了再度跪坐,一個頭朝著老金磕了下去:“我們不想失去摩托比賽,我清楚榛名山不是我們任何一個人的。但我們這群人開始發現了這個地方,在這里舉辦比賽。你們也是后來才介入的對吧?”
老金此時手在枕頭里掏著什么,路橋嚇了一跳生怕是槍連忙開口:“大海激動了而已,總有解決的辦法不是嗎?”
“我想過了,摩托車變成汽車配上互聯網多賺幾倍都不知道。我是打算固定汽車的獎金,然后將分成的錢中取一部分作為基金按照每個月發給你們。這也是我找路橋要聊的事情,我給錢路橋,路橋分給你們。就當作我每個晚上租賃榛名山的租金了,至于平時你們白天周末什么時候跑山都行。但晚上八點之后的榛名山不再屬于你們。”老金說完,手從枕頭下面抽了出來。
“能有多少?”大海詢問道。
“看收成,因為是平攤給你們,這錢絕對不是白給的,也是希望你們封住其他人口。如果做不到,我一分錢不會給你們。能有多少取決于你們想跟幾個人分,如果只是你們兩個人分。那么一個月下來,預計給你們150萬如何?大海,你清楚你不是每一次都能拿冠軍,一次冠軍八萬加分紅其實也就十萬多。150萬等于半個月都拿第一了,你們兩個人分的話也是不小的數目,也就當作你們勸導其他人離開的費用了。”老金把事情說的清清楚楚。
大海起身鞠了一躬:“老金,我和路橋去角落合計一下。”
老金點著腦袋:“應該的。”
大海拉著路橋到了角落,大海開口道:“你數學好嗎?拋去今年的新人,只算認識的老人每個月平分能有多少?”
路橋本來開燒鳥店就是要進貨算賬的,心算之后開口道:“每天固定比賽的摩托現在就八個人,但其實每天比的人都不一樣。甚至有很多老人看比賽,已經不參加了。如果記三年來的熟面孔,少說百人,拋去毫無利益相關的,或者哪怕說是只算拿過冠軍的也有五十多人吧。一百五十萬每個月和五十多個人分的話,到手怕是只有三萬元。一個月三萬塊的話,算補貼其實也不少。”
“我們兩個人分,一個月就是七十五萬對吧?”大海詢問道。
路橋清楚,剛畢業的大學生平均薪資每個月差不多20萬,一直干到五十歲差不多每個月的平均工資也就是35萬的樣子封頂了。老金給出了150玩,兩個人分75萬每個月,什么都不用做,路橋和大海只要編幾個聽得過去的謊言就能穩賺。
大海冒死用RC51壓排水渠,一個月也未必能賺到75萬。就拿這個月的大海說話,半個月就今晚這一次冠軍,剩下的第二第三名加起來也未必能有七十五萬的三分之一。
路橋本以為大海會答應,此時的大海朝向老金開口道:“我不答應!但我可以和你各退一步,每周必須選三天出來舉辦摩托車,并且和汽車一個規格!你的封口費我們一分不要,給摩托一個同屏競技的機會。老金,你怎么就覺得摩托車加你說的互聯網不能賺大錢呢?”
老金冷笑著手按在了枕頭上:“我如果不答應呢?”
大海大喊道:“榛名山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我不怕直說。如果不答應,你們舉辦一次汽車比賽我就舉報一次!榛名山我熟,我知道告訴警察在哪設卡可以全軍覆沒!”
大海放了狠話,顯然已經聊到了絕路上。
老金像是要有動作,路橋直接撲向了老金打開了枕頭。
本以為枕頭后面是槍,沒想到是一個對講機。
不是槍,是對講機?
對講機用來干嘛?按下按鈕的話顯然可以對講?
那么說的話,老金是搖人了!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出現。
十幾個光著膀子,一身紋身的男人走了進來。
大海只是暴走族,可不是什么幫派暴力團的對手。
十幾個人進來之后,路橋和大海被按在了地板上,皮鞋在腦袋上,路橋和大海的臉貼著地板無法動彈。
老金笑著開口道:“不妨和你們說,我跟稻川會的人剛搭上線。其他地方都在搞賽車,你跟我說賽摩托?先不說檔次的問題,我可說服不了大哥。我也不想為難你們,要么拿錢封口。氣不過你們可以學車啊!雖然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駕照?”
“你不敢說,我敢!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能贏的話。能不能讓我們見老大聊摩托的事情!”大海臉貼著地板大喊道。
老金愣了愣,隨后笑出了聲:“什么?賽車嗎?不能能贏?”
大海激動的說:“賽車!你們賽車開幕如果我能贏的話。能不能讓我見老大!談條件?”
此時身后的紋身大漢們一個搜開了手,朝著門口開始鞠躬。
一個滿頭花白一身黑色和服的老人笑著:“三天后第一場賽車,你們要是能贏的話。我不介意聽你們的,不過并不是全聽,贏的話火曜日和木曜日沒什么人氣的日子,換成摩托換個口味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