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跟上了大媽,大廈前大媽詢問道:“你住幾樓?”
“六樓。”路橋解釋道。
“還有誰知道這個事情?”大媽再度追問道。
“就我。”路橋其實有點害怕,但思考著自己應該能打得過眼前的中年大媽。
大媽朝著六樓走了上去,路橋跟在了后面。
603的房間門口,大媽看見了房間內的一切:“你怎么拆成這樣了?”
“里面的攝像頭是怎么回事!”路橋怒吼道。
“就是攝像頭啊!不過不是我裝的,我不懂電腦也不知道這些是干什么的。”大媽連忙搖頭。
路橋伸手摸到了房間里自己的工具箱,從里面抓出把螺絲刀指著大媽:“房子不是你的嗎?你不知道?”
“房子不是我的,我也就是個打工的!”大媽開口道。
此話一出,路橋有些驚訝。
“三年前我兒子出國留學,花銷越來越大。我也沒辦法,就想著再找一個工作。聽他們說賣房子賺錢,我就想找中介。但是他們都嫌我年紀大,唯一一個公司不嫌我年紀大。他們讓我給一個銀行卡,然后告訴我這里的房子,房間的鑰匙就在墊子下面。我隨便怎么搞,只要有人在里面住,住滿一個月就給我一千塊。條件很寬松,他的意思就是房間里有人生活就成,哪怕不在這里睡覺只要被判定為在房間內生活就有一千塊。開始我還在想哪里有這種好事情,我自己就搬進來住了。然后也找人住,我想的是這里住滿一個月有一千,我在一千租住去。后來,我就比你先一步感覺到了房子不對勁,房間里都是攝像頭。”大媽解釋道。
條件很寬?判定有人住就給錢?說法有些不可思議,但事情確實發生了。
“你自己都知道房間里都是攝像頭,你還租出去?”路橋大聲地質問道。
“一個月有人住就一千,我開始也擔心啊。所以我只租給單身漢,可時間一長我發現這些攝像頭確實可能在工作,或者在偷拍但數據從來就沒有被放出來過。一年多的時間了,如果不是你拆房子根本沒人知道攝像頭的事情。你們不是也沒損失什么,一個月房租還只要八百不是很好嗎?”大媽理直氣壯之后又慫了下來。
“跟你聊的人公司在哪?具體是干什么的知道嗎?”路橋追問道。
“不知道,就跟我不跟你們簽合同一樣。他們告訴我合同這玩意沒用,說我要可以辦一個空殼公司和我簽合同。但如果我不要這些手續,那么每個月還能放寬一點限制。畢竟我嚴格要求他們,他們就嚴格要求我。”大媽解釋道。
路橋沉默了片刻詢問道:“你就一點消息都沒有?就傻乎乎就幫人家出租房子了?”
大媽再度開口道:“其實我說這個攝像頭沒有危害,是因為我曾經是過假裝被綁架,但是攝像頭明明都看見了也沒有幫忙報警。而且我大概知道,他們每個月會選一天來把數據帶走,但帶走的數據真不知道拿去干什么用。”
“拿走數據?”路橋詢問道。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什么地點,是他們告訴我如果住戶說有外人來大樓,就幫著隨便敷衍一下,但他們沒告訴我被人發現攝像頭了該怎么辦,但我明白說出去什么都沒了。如果你愿意的話,這一層十戶,你如果能租滿的話,一個月也能有一萬。我是二房東,這一層我交給你了,你也當二房東如何?到時候發了錢,我再發一份到你手里。”大媽解釋道。
路橋思索了幾秒:“我會把這里修好,不要告訴任何人我知道了攝像頭的秘密,我會幫你隱瞞。”
“怎么說,你也愿意賺這個錢了?”大媽樂呵地笑著。
路橋點了點頭,但其實心里不是這么想的。
路橋有一整套計劃出現在腦海里,大媽此時指著地上的瓷磚:“你想辦法復原,要錢找我拿。那就說好了,六層給你。以后六樓賺了多少錢我就發你多少錢,你下個月也不用跟我交租了,那就這樣說定了。”
大媽將信將疑的走了,而路橋看見了自己一千八買來的電腦。
路橋開始16倍速快進,路橋清楚六層只有自己一個人住。
攝像頭對著門和窗戶,如果有人拿數據窗戶肯定有動靜。
半天的忙活,果然看見自己的攝像頭顯示10號的凌晨兩點路橋看見了一個黑影走過自己的窗戶。
自己在603,從左邊上來往右邊走?
帶著的路橋走出了門,試著走到了右側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