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風堂的內堂,這里坐著未定段的弟子。
都是十歲到十五歲的孩子,外堂的孩子都是從七歲的開始先練三年。
有一部分的學生,會在這三年中主動退出。
只有一部分特別有天賦的,才會在這三年內被安排參加定段并且提前安排進入內堂。
但像路橋這樣第一天來就到內堂的,路橋可以說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正常的學生在外堂熬上三年,如果還沒走且堅持下來的,十歲周就會進入內堂成為沖段主力軍。
每年一次機會,路橋能感覺到跟外堂不一樣的感覺,這里沒有嬉皮笑臉十分嚴肅。
上課的老師是一位瘦高個,拿著竹簡在臺上教導一些招數的破招辦法。
路橋顯然來遲了,因為其他孩子已經在上課了。
也因為跟院長睡一個房間,路橋打地鋪在地上。
所以沒人敢來叫自己,屬于睡了個自然醒。
鋒露此時在一旁冷哼了一聲:“這些不學也罷,實踐才能出真章。”
路橋已經習慣了別人聽不見鋒露的話語,此時也鎮定地坐在最后排的位置找了個地方打算坐下。
瘦高個似乎看見了路橋笑著:“忘了說,我們今天新來一位學生路橋。路橋,我是你的老師陳浩六段。你是院長清點的,這樣我左側有一席,你上前坐。”
路橋起身走向了臺前,確實這里是第一排的更前排,左右兩邊各有一個位置,但右側的沒有坐墊。
而左邊的位置上是一位少年,少年起身按老師的要求給路橋搬來的坐墊。
此時兩個人的高度對比,少年比路橋高了兩個頭不止。
少年惡狠狠地看著路橋:“你就是路橋?大老師輸給你了?我關門弟子的身份,也是你搶去的?”
路橋點著腦袋:“是有這么回事。”
此時的陳浩指了指開口道:“這位是韓東初學,今年十一歲,是我們這里算最有天賦的孩子,如果院長沒搞錯的話,三個月后的頂段賽你們就是我們學員的黑馬了。不過因為沒有小測驗,所以我不知道你的水平如何,我會想將你的戰牌單獨放置。等這周的小測驗結束,我會將你按照心中進行排行。”
陳浩說完指了指墻面上的木牌子,路橋此時才發現墻上按照排序有著許多名字。
韓東的名字現在排在第一,而自己路橋的名字也被做成了木牌,掛在待定的位置上。
鋒露開口道:“只要你想,不僅僅這一周內能掛在第一,未來也會成為真正的天下第一!”
路橋此時坐在了位子上,繼續聽陳浩老師講課。
路橋老感覺有人看著自己,轉頭才發現班里的女同學和韓東似乎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太對。
“休息一盞茶的功夫,我們分析劍如何在對槍決斗中建立優勢。”陳浩起身拿著茶壺出了內院打水泡茶去了。
陳浩一走,眾孩子的坐姿變得千奇百怪起來,一個個開始跟身旁人說話,這才是這個年齡孩子該有的樣子。
孩子們閑聊的話題中顯然都有路橋,鋒露頭偷聽完專屬給路橋。
路橋偷偷樂呵,自然也不敢說自己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