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俯身用掉落象征失敗的白布抱起了大師兄的手腕處的筋肉包好,遞了過去喊道:“師兄,現在快馬加鞭回去,接上說不定能恢復七成。再晚,就什么都沒了。”
話語是鋒露的,路橋代為轉述。
陸晨還在疑惑,路橋指向了慕容白的駿馬:“你不是想和我比試嗎?你那玩意借我大師兄一用。否則免談!”
慕容白此時由博牙子控制著身體,自然知道眼前的小子借馬是幾個意思。隨后博牙子也感受到了慕容白一絲憐憫的氣息。
畢竟是七歲的孩子,情緒就是軟肋。
如果不能控制,未來也成不了大氣。
慕容白恢復了一點自己的意識:“去拿……”
“去拿?哪有那么容易。贏了我才能拿走!之前的賭約小子你忘了嗎?”慕容白此時語調一變!博牙子再度控制會了身體。
鋒露和路橋都明白,這是這里最好的馬。一風堂外的大夫確實也有兩把刷子,所以這是無奈之選。
路橋轉過頭:“師兄,你下去休息一下。我給你贏匹馬回來。”
陸晨有些不解,當然更多的是害怕。可陸晨看見了自己這位從未見過的師弟,看著路橋的眼神陸晨就懂了。
兩個孩子的眼神,當中的殺氣幾乎是一模一樣。
慕容白身上的博牙子能明顯感覺到眼前的孩子不一般,但具體是什么說不清楚。
臺上只剩下兩個孩子,盤口九比一壓倒向慕容白。
八段強者輸給一段的孩子,這幾乎是天大的笑話。
當然大家也明白這位慕容內門親傳弟子,武林盟主的孫子有多厲害。
“慕容白,一段,慕容家。”
“路橋,一段,一風堂。”
“博牙子,九段,天下第二。”
“鋒露,九段,天下第一。”
比賽開始,兩人卻拔劍之后均未動手。
路橋開始在心中思考:“鋒露,你跟你徒弟慕容博打過嗎?”
“沒有,他第二只是因為我是師傅。”鋒露在心中回應路橋。
“你能贏下那匹馬嗎?”路橋再度追問。
“試試看吧,對了路橋。鬼王三步記得多少?”鋒露說完率先動手。
“全部記得!”路橋立刻回答。
“劍和劍碰在一起的時候,你來控制。如果對方真是我想的那樣,那么我們必輸無疑,但你如果能出奇招,我們就能贏。”鋒露說完沖了上去。
百年前。
鋒露在涼亭內看著博牙子練劍,反復來去就是一招擋挑刺。
鋒露笑著上前:“這也不是飛雪劍的任何一招啊!”
博牙子看見鋒露連忙收劍:“師傅,我練著玩的。您又不肯教我您的絕技,我就打算自己創一個。”
“是吧?等我完全練成必然傳授與你。”鋒露笑了笑。
兩人心照不宣地笑著,這招數就是用來破自己:鋒芒畢露,一劍封喉。
“你有想過,找我切磋嗎?”鋒露詢問道。
“我永遠不會挑戰師傅,不過話說師傅你考慮過金盆洗手嗎?人總有老的時候,我在沙中村有一塊風水寶地。到時候您解甲歸田,我每年都去看您如何?總好過年歲大了之后,天天有人上門造次的要好。最近我聽華大夫說您,心口疼?”博牙子詢問道。
鋒露點著腦袋:“你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