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和大海上了樓,早就準備好的血包被木箱子包裝好。
路橋和大海隔開了血漿,兩個箱子各五十包,其中也各躺著路橋和大海,大海打電話給了韓東和陳浩,說自己有事情讓兩個人搬貨。
陳浩和韓東來到了二樓,看見巨大的箱子也沒什么好說的。靠著一旁的叉車帶下電梯,兩個大夫吃力地拖著。
“這是多少袋血啊,怎么種?”
“我覺得我的比你的還重一些!”
兩個人吃力地到了樓下,司機也上前幫忙。
眾人合力,將兩個木箱子帶上了貨車。
司機嘟囔著:“這量要得挺大啊!是一百袋啊?難不成之前缺斤少兩的很嚴重?”
一路上車朝著醫院的方向開去,路橋和大海在冷庫內。
這里少說只有零到五度,一般人估計很難扛得住。
畢竟到站之后,估計除了盤點會打開,其余時間都會處于這個溫度,時間長了輕則感冒,重則當場去世了。
而大海和路橋可不是什么常人,這種溫度根本不是問題。
兩個人都有默契,沒有說話,因為進來之前就聊過了,對方可能隨時會出現,兩個人等待著果不其然聽到了異響。
冷庫貨柜內,打哈切的聲音傳來。
似乎是有什么人剛剛睡醒的樣子,隨后能夠聽清楚金屬轉動的聲音傳來。
整個貨車冷庫的車頂位置是巨大的中央空調。擋板處此時螺絲松動下來,一個身影從里面鉆了出來。
隨后緩緩地爬出擋板,這時一個男人瘦骨嶙峋打了個哈切走向木箱。
男人長長的食指插入木箱縫隙之內,隨后輕輕調開了需要鑰匙才能打開的箱子,將箱子向上一搬男人嚇了一跳。
因為血包當中路橋惡狠狠地盯著他,男人嚇了一跳打算先下手為強干掉對方。
卻看見路橋亮出了獠牙!男人后退了兩步激動地開口道:“你也是吸血鬼!”
大海此時激動的敲打這木箱子,用自己的摩托車鑰匙從內部挑開了開關鉆了出來。
男人反應過來開口到:“還有一個?”
路橋將一包血漿遞了過去:“餓了吧,你現在要偷的這個血漿是我們血站的血。我特地預留了五包給你,如果你愿意隨時可以來我們第六十三號醫療站拿血,但是別再偷了影響我們聲譽。我朋友你幫忙放出來一下吧,也是同類。”
男人將信將疑拿過血漿,當著路橋的面一口解決。
一滴血都沒有灑出,甚至將袋子折疊好聞了聞塞入口袋,看著渴望的樣子,怕是會在沒血的時候舔袋子。
“吹牛吧,你怎么不說你圈養人類!還血站都是你的?”男人激動地說,并左右張望著害怕眼前的路橋和大海對其做些什么。
大概再度扔去一袋血包:“信不信由你,看你餓得瘦的,不過我們都猜錯了,沒想到你居然躲在貨車里。”
也因為男人瘦骨嶙峋的樣子,從未吃飽過所以感官沒有察覺到路橋和大海。
“我一個星期也就吃兩袋而已,保持身材就為了藏在里面休眠。你們應該也是來偷血的對吧?真要有血站,就不會在這里出現了!”男人顯然不相信路橋和大海。
“我說了,我們來就是找你的。現在的血站是我們開的,你如果偷拿少數量了我們會被認定為不誠信,所以你要血找我們要,不要再偷了。”路橋再度解釋道。
此時剎車,因為只有一公里的車程已經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