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看出了什么詢問道:“師弟似乎不滿意我的說法?我忘了說我老家在籠中,就在慕容家的眼皮子底下。我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至于你現在的段位,我們一周去一個周邊的地方幫你段位提升。慕容家不會發現你躲在籠中,我也給自己三個月時間,三個月后我大傷痊愈,也祝你段位至少五段。我看你現在的實力,應該也已經早就有五段的門檻了吧?”
“我沒問題,可一風堂怎么辦?”路橋追問道。
“代理院長而已,一風堂少了誰都能運轉起來。這一點我深信不疑,因為當年我五段到七段的期間,院長帶我出門游歷了有三年之久,一風堂依然井井有條。真有什么事情,我就與陳浩信鴿聯系,平日里就把一風堂交給陳浩等人即可。至于這個院長,未來也必然是你的。我現在把你教導好,比我做這個代理院長一天天數日子有用得多不是嗎?”陸晨笑著。
路橋點著腦袋,沒有再多說什么。
第二日一早,院長被風光大葬在后山。
院長的牌匾被雕刻完畢,此時供在祠堂之內。
鋒露在一旁一個勁的唾棄,但路橋還是不得不上香跪拜。
院長的惡只有路橋和鋒露知道,他人卻根本無從知曉。
陸晨打點好了一切,將一風堂托付給陳浩,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陳浩點著腦袋,清楚事情都由路橋而起,路橋離開一風堂反而是個好事,至少不會在嚇唬學徒們了,當然也會少很多麻煩。
陳浩也認同路橋可能是一風堂的未來,可陳浩更看重陸晨當一風堂的院長,但陸晨只是淡淡地回了句:“你知道,院長絕非我的志向。否則我為何不去繼承家業?”
陳浩聽懂了似的,也不再強求。
一風堂外,陳浩等一眾老師恭送,王威和大海也在現場。
路橋也跟王威和大海道別,大海顯然是累了不想再離開一風堂了。自愿當一個躺平的五段,而王威有心繼續跟著路橋。但想起昨日和晚上的血腥場面,也搖著腦袋。表示要在一風堂學習三年,三年時間一到就跟路橋繼續闖蕩江湖。
駿馬之上兩人,陸晨和路橋,看不見的鋒露此時也飄蕩在空中。
陸晨右手有傷,左手持著韁繩。一路也算是一種鍛煉,路橋就坐在陸晨身后緊緊抓著。
兩人騎馬去往了籠中,期間還故意在鎮上找裁縫買了兩套慕容家的仿服。
這樣的衣服為了虛榮到處都有,白衣之上黃色地刺繡慕容兩字。看著很假,但如果不見真跡也很難判斷。
加上慕容家的真馬,配上這一身假衣服。來去各個村鎮關卡,幾乎沒有人阻攔。
就這樣不出一日眾人到了籠中,此時的路橋才知道陸晨是真的家大業大。
龐大的府邸,產業似乎就是服裝。路橋才明白陸晨為什么會想到變裝慕容家的衣服,好得到一張假的通行證。
“大師兄,你如此家業為什么還會在大黃村的一風堂學習?”路橋詢問道。
“當年我家的產業就在大黃村,只是如今做大了才來的籠中。至于我不喜歡家族的產業,我也立誓過四十之前若不能榮升九段,就回去繼承家產。如今還剩五年,而我卻已這般。”大師兄繼續看著自己的右手,不斷的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