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轉頭才看見鋒露,此時離得遠遠的握著胸口。
路橋詢問道:“鋒露?你怎么了?”
“好難受,慕容白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力量讓我感覺很不舒服。”鋒露解釋道。
此時臺上一陣慘叫,慕容白一劍干掉了慕容一方。
直刺心窩,沒有一絲留手。
支持人激動的大喊:“慕容白代表慕容家取得了勝率,榮盛七段。”
眾人的慘叫都來自慕容白的霸道,而慕容白幾乎是什么都沒說下了臺。
路橋看著場地之上正在清理現場的子弟們,下意識的開口道:“鋒露,你發現沒有。慕容白變得好像最開始的你!”
鋒露點著腦袋:“他身體里是我徒弟慕容博沒錯了,而且我感覺這一次對付我們的東西就在慕容白的身上。”
“中級四強第二場,一風堂路橋六段,對戰金拱門藍藍路六段。”主持人大喊道。
路橋無奈上臺了,之前的戰斗雖然屬于五段都和和氣氣的。
高級那邊打的場地上都是血,但也沒見得要命。
而慕容白這一下之后,跟路橋對戰的金拱門的藍藍路立刻棄權了。
哪怕知道路橋不持劍,只是用手指此時的藍藍路也已經不打了。
畢竟才二十五六歲,雖然說正是經歷風雨的年紀。但從未想過會需要付出自己的生命,情愿今年就停留在六段也不比了。
主持人無奈,指向了路橋這邊:“一風堂路橋,不戰而勝進階七段。十五分鐘的休息,下一場決賽!”
路橋看向了鋒露詢問道:“如果真有什么大問題的話,要不我們棄權吧。七段就夠了,不是嗎?”
鋒露此時看向了慕容白的方向,思索著開口道:“他不會放過我們的,路橋,你幫我在去試試。我在懷疑一件事情!”
“什么?”路橋詢問道。
“當年因為一場惡戰,慕容博瞎了一只眼睛。但外觀是完好的,沒有人知道慕容博其實只有左眼能看清東西,這個弊端會讓其無法判斷前后距離,所以他練我的飛雪劍喜歡刺胸口,哪怕我告訴他練好飛雪劍第一式,刺喉嚨效果會更好,因為他身體硬件不行,就一直沒有學習。我記得是右眼,你從右邊擦過,故意伸手看他反應。如果他是慕容博,就算是右眼是好的也不會是主視眼,所以不會在意你的動作,或者反應會很慢。但只要是正常人,肯定會第一時間反應,而且還是我們這種習武之人。我可以用這個辦法區分,他到底是誰。”鋒露解釋道。
“這?慕容白還可能不是慕容白?”路橋詢問道。
“我懷疑慕容博會搶走自己子孫的身體,完全搶占!當然靈魂狀態下,我看不見他,他也看不見我。所以只能猜猜看,談最底層的邏輯。我上你身會一直上你身嗎?肯定不會,如果慕容白和慕容博也是這樣就沒問題,我現在隱約懷疑事情已經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子了。”鋒露思索著解釋道。
路橋回到了休息室,左邊就是正在休息的慕容白。
雙眼顯然是炯炯有神,路橋從右邊路過故意朝著一側揮了揮手。
確實路橋明顯在慕容白眼前揮了揮手,但似乎慕容白根本沒有看見似的。
也就是此時眼前的男人是慕容博,而非真正的慕容白!
鋒露不敢靠近,但也明白了同樣的道理。
工作人員顯然看見了路橋靠得太近開口道:“你們保持距離,不要想在非比賽的時間段做小動作。”
博牙子此時才反應過來,看著路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高級區斗的實在激烈,兩個八段負傷同時判負,第二場陸晨也直接棄權了比賽,畢竟只是來看看自己左手劍如何的,自己已經是八段了。這里最高也就爭奪八段,自然不想為此受傷。
陸晨下場,路過休息室看了路橋一眼。除了眼神對視外,陸晨用一風堂的手勢給陸晨加了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