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反應過來詢問道:“還夠幾天?”
“一個星期,省吃儉用。您那個罐頭,其實是最后一個了。當然我們也沒想過利用您,我知道您冒死過來不容易。”龐金一臉的歉意。
路橋指著自己帶來被放在一旁的包里:“里面還有一點食物,加起來應該夠好好的吃一個星期不至于營養單一。一個星期的最后一天,我們吃頓好的上路拿資源如何。”
“為什么要準備一個星期?”龐銀不解地說。
“我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準備,了解狂躁者。我們現在雖然被動但并不代表只能挨打。相反的正是我們反擊的時候,這群狂躁病的患者有致命的問題。他們沒辦法靜下心來做一件事情。這就是突破口,我會在一個星期內撕開這個突破口。”路橋性心十足。
其實如果以前,路橋從來不會又這樣的心跳。
但這幾十年時間,腦袋內的芯片總讓路橋用另一種思維方式思考。哪怕芯片已經被摘除,路橋清楚只要是能算到的內容都是有解題思路的。
眾人看著路橋,都明白路橋是自己這里年紀最大的。但也看見了路橋從自己的營地跑了過來,都開始相信路橋有能力帶來食物。
一個星期內,路橋期間打開過蓋板測試自己的想法。
確實只有狂躁者只通過視覺來觀察對方是不是同類。
一步步的試探狂躁者,對狂躁者的理解越來越深。
一個星期的時間到了,深夜眾人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路橋帶頭手里拿著設備,路橋清楚一件事情。曾經他們知道用食物引誘自己兒媳,那么自己必然可以將手段利用得更加如火純青。
披上特制的衣服,黑框眼鏡上泛著紅光。
路橋一行六個人,除了兩個女人和讀大學的孩子沒來。
路橋帶著龐家三兄弟,還有龐金生和龍虎出了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已經演練了很多次。
三兄弟前去開面包車,而且是分別三輛,三輛面包車都是建筑公司的。
小車靠對講機聯系,如今的電話網絡不可信,司機找車可其他人不在車上。
其余的人去往了另一個方向,同時也分成兩組。
面包車開在路上,車前車后,都被貼上了繪制好的紅眼人形貼紙。
路橋到了西面的大廈里,放下了準備好的筆記本和喇叭。
另一批人則去往了廣場,也將早已錄制好的聲音放入廣播內。
定好時間后眾人撤離,等待面包車到來。
三輛面包車其中兩輛將人平均地接走,三輛面包車朝著三個方向駛去,與此同時一場自導自演的打電話也開始播放。
廣場內是槍戰片,軍隊機械火拼的大合集。
大廈里則是一部叫集結號的電影,把對話都截了下來,內容十分慷慨激昂,一句句都是振奮人心的口號。
狂躁者們顯然都被驚動了,沖向了兩個廣播的所在位置。
身后確實有散落的摩托車和機車,發現了端倪。
狂躁者們騎著車前往事發地點,卻發現有三輛車朝著反方向開去,自然前去追擊。
狂躁者們的車技確實也好了很多,這是路橋沒想到的。
無奈有人追趕,只能按照之前計劃的進行。
如果有人追趕,一輛是用來引開敵人的,另兩輛才是拿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