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懷疑但沒有多想,也沒有進行阻止。
路橋到了酒吧,看著酒保就喊出了要最烈的酒。
路橋表現得十分興奮,但腦袋根本不是這樣想的。
現在的路橋就在嘗試,嘗試自己的思想和行為,日志只會上傳行為。路橋也在賭,上傳的日志只能上傳二十四小時內的資料,所以現在只要買醉到明天。再故意道歉,在晚上的時候上傳,看看公司能不能知道自己已經測試過第三檔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
路橋開始喝酒,蘇月感覺到什么詢問道;“你身體才剛好,你確定可以?”
路橋拍著腰部笑著:“過濾器會幫我過濾的,我太開心了。大不了你不喝,出事情了你幫我給阿爾法打電話唄。”
蘇月下意識地點著腦袋,但還是充滿了擔心。
一杯兩杯三杯,路橋失去了意識。
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蘇月到來了一杯冰水:“沒有熱的,你先喝。”
“我睡到現在了嗎?”路橋詢問道。
蘇月點著腦袋:“昨天晚上黑人司機幫我一起才把你扛回來的,以后真不能喝那么多了。”
路橋反應過來摸了摸腰間,蘇月解釋道:“我幫你向司機要來了設備,我替你更換的。”
路橋激動地詢問道:“替我上傳日志了嗎?”
蘇月搖著腦袋:“機器的操作,太復雜的我不會。”
路橋長出了一口氣,蘇月看著路橋詢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路橋連忙搖著腦袋:“沒有,沒事的。我晚上再上傳就是了。”
路橋看向手機,果不其然電話爆了。
自己沒有上傳日志,阿爾法給自己打來了七個電話。
路橋看著消息,阿爾法果然最在意的是自己為什么沒上傳日志。
路橋開始解釋自己喝多了,并且表示現在酒醒了沒事。
阿爾法自然立刻讓自己上傳日志,路橋看見了消息故意繼續不回。
假裝沒看見的路橋調整著心態,跟著蘇月繼續去玩到了晚上這才進行上傳。
路橋不清楚這日志上傳到底監督的是自己什么,但路橋清楚自己身上的器官除了腦袋以外都被更換。
更換不掉腦袋,所以思想不可能直接被讀取。
一晚上沒睡著路橋,憂心忡忡。
但第二天一早阿爾法表示以后記得按時上傳日志之后就沒說什么了。
甚至沒有制止自己以后繼續喝酒,默認難不成也是覺得這可能是測試人造器官會出現的一個過程?
這是蒙混過關了?
路橋有些開心,意味著自己確實可以放心大膽地嘗試一些事情了。
路橋腦海里將事情規劃完畢,思考著應該日志的記錄是二十四個小時的,每二十四個小時上傳數據。
這也就意味著,上傳之后馬上進行自己想要的實驗。
然后下一次上傳延長一次自己實驗花掉的時間,那么看起來還是二十四小時上傳一次記錄。
但路橋可以靠自己的小聰明完全規避掉自己想隱藏的內容,帶著這個想法的路橋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
畢竟在國外施展不開手腳,萬一被發現了還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蜜月也很快迎來了最后一天,兩人告別了黑人司機回國。
重新踏上飛機,蘇月也收了收心笑著:“回去我就生孩子,你就工作養家。”
路橋點著腦袋,情緒表現上是認同的,但腦袋里顯然有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