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后的問題,也就是這么從房間里出去。
攝像頭的位置現在給了路橋機會,原本在天花板上幾乎沒有死角。
而現在所擺放的位置,確實只能看見一個方向。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有合適的工具撬開窗戶上的木板,自己可以從二樓的窗戶下到一樓。
這就是個監獄,自己一定要越獄。
路橋沒想著去思考新故事,躺在席子上睡了一個下午。
噩夢驚醒,路橋夢見自己逃跑失敗,被兩只狗活活咬死,起身的路橋,坐上了桌子說了第四個故事,當然也是能用的第三個故事。
路橋也清楚,先順從大海再說。
只有對方疏忽了,自己才有機會。
第三個故事說完,路橋詢問道:“我的故事和之前的那些人比,是好是壞?”
“你確實不太一樣,當然你搞破壞的能力也不一樣。他們大多數都是聽話的多,當然,兩三個故事之后沒了靈感的也不少。當然大部分時間也都是拿著紙筆在本子上寫靈感,所以這一點你很奇怪。你說的故事都是現編的,就好像睡一覺,夢里就有人給你說故事了一樣,我也很期待,希望你能打破紀錄。”
“紀錄是什么?”路橋追問道。
“你也明白,你之前肯定不止一個人被關在這里,最厲害的人連續給了我兩天六個故事,之后就給不出來了。”
“我能問幾個問題嗎?”路橋詢問道。
“你問,我不一定回答。”
“大海肯定不是你的真名對吧?可能只是另一個之前被關在這里人的名字?”路橋詢問道。
“我說的不一定都是假話,大海確有其人,孩子也確實自閉,當然大海的解決辦法不是出去求人,而是自己寫故事。我找到他的時候,他的故事還沒有流傳出去。只有他和孩子看過,所以那成了我的第一本書。”
路橋倒吸一口涼氣,誰能想到這個大海已經不是真正的大海了。
“目的呢?一個個故事拿出來騙取稿費?”路橋再度追問道。
此時喇叭里傳出了咯咯的笑聲:“告訴你也無妨,你給我的稿子,我會翻譯成其他文字保存著。我手頭現在已經有上百個童話故事了,你應該是我這一次行動的最后一個目標。等把你榨干之后,我會想辦法離開這里。可能是丹麥、可能是冰島、法國也有可能,之后我會改頭換面,然后成為一個兒童文學大家。當然未來如果有人說我抄襲,或者說故事雷同,那都是后話了。對了,我只認故事。你的故事很不錯,所以獎勵你一點東西。”
喇叭內此時又傳出了蘇月的聲音:“大海,路橋現在怎么樣了?”
“我兒子由路橋開導之后開心多了,我想再兩三天就能好起來了。真的謝謝你老公了,你老公似乎也得到了靈感,這些天拿著紙幣在寫新故事。”
“是嗎?那我就不打擾了,是這樣的,有時候寫著寫著就忘我了。替我跟你孩子問聲好。”蘇月說完掛了電話。
路橋有些絕望,這哪是什么獎勵?只有無盡的絕望!
到底是自己故事先被榨干,還是蘇月先反應過來有問題,報警來救自己。
還是自己到死的那天都不知道結局?
路橋思考著,自己存稿也就七八個故事,自己如果沒故事了,一輪又一輪地懲罰自己也扛不住。更何況這個大海的目的再明確不過了,自己是這最后一票。
晚飯似乎是故意控制,沒有給路橋水,但食物還算是豐盛,兩葷一素的套飯,估計大海跟路橋吃的也是一樣的。
大海似乎在刻意地告訴路橋,只要能給予好故事就會給優待一樣。
這樣激勵路橋給出好故事的同時,也能讓路橋有所期盼。
當然路橋也能感覺到估計的在控制水的攝入,似乎就是想讓自己吃飽,但讓自己不至于吃飽了閑著,有空干壞事。
當然路橋想的遠遠不止于此,畢竟逃出去才是路橋最想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