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就好,我們在這里不為國家工作,而是服務地球!兩年時間內,通過的只有一個人。其他的人都被解散回去了,他們確實得到了他們想到的。但你會得到更多!”老人笑著。
路橋搖著腦袋:“二十四個月,每個月都要淘汰一部分。最后留下我這樣的精銳,我想我是能得到比淘汰者多得更多的東西。但我也要失去更多的東西吧?不然你們培養我干什么?”
老人拍手叫好:“你的邏輯和理論不虧都是滿分,我先回答一下你的疑惑吧?首先為什么你按照滿分的答卷,被扣了一分。這一點你也看出來了,是因為你是無神論者。我們都是有神論者,我們以前相信很多神明。各種宗教、各種信仰,但現在我們只相信我們自己。”
“你相信你自己?你們都不信神了,你們卻為了我是無神論者扣我一分?”路橋氣憤地嘟囔完,隨后臉色微變。
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重新盤了一下邏輯之后路橋開口道:“你說你們是神!”
老人再度放聲大笑,一口血從嘴里噴出,染紅了呼吸機的面罩,一絲血跡從孔洞中飛射而出。
路橋幾乎是瞬間抓起桌上的簽字筆一劃,將要粘在自己臉上的血跡撇掉了。
路橋很淡定,這比起平日里的訓練根本不值一提。
路橋曾經在第一年曾懷疑,自己每天訓練的內容,是為了拿去刺殺其他國家的重要人物。
畢竟路橋現在除了沒有真正地動手殺過人外,自己幾乎擁有殺手的所有品質。
老人身后的一盞紅燈亮了起來,路橋拿起桌上的針劑扎入自己的大腿。
那是腎上腺素,讓自己保持清醒用的。
身后的房間,護士和醫生跑了出來。
擔架也被工作人員拿來,老人躺平開始接受檢查。
老人此時已經被帶出了房間,工作人員守在路橋后方帶著路橋一同跟上。
房間后面是一個手術室,此時的老人直接開始肺部手術。但是在無麻醉的條件下,且一只有不明的藥劑在給老人注射。
但老人此時卻非要摘下口罩望著路橋,似乎根本不在乎下一秒就要死了,但這一秒還在跟路橋開口道:“你會得到很多,這是我答應你的。從今以后你不需要考慮錢財、錢對你來說只會是數字。你也不需要考慮任何事情,只要你需要的在這個世界的事情我們都會幫你擺平。我們是一個組織,代號為滅殺。而今后你就是滅殺,你的身份不會被這個世界承認。但你會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富有,我們組織的員工駐扎世界各地,比任何一個國際企業都要龐大。你在這個世界,就是天命。”
“說什么傻話呢?有錢我相信,你們給錢的樣子就像是土老帽。但在這個世界我說什么是什么?我說明天島國沉沒,島國就會沉沒嗎?”路橋冷笑著。
“會的,只要你想,滅殺都會辦到,在我沒說出你的義務之前。你的話我們都會當作笑話,畢竟如果你知道你的義務之后,就不會說那么幼稚的話語了。我們確實在這個世界就是無所不能地存在!而且不僅僅是這個世界!”老人說著,已經被開膛了。
手術的房間需要無塵,工作人員在幫路橋進行消毒。并給路橋套上無塵服,讓路橋能站在一旁安全地觀看手術。
“真要無所不能?你怎么會病成這個樣子?”路橋詢問道。
“無所不能不代表永生,只是你想做的。滅殺會全力幫你!就好像現在,最頂尖的醫生、最好的設備。要幫我進行肺移植,但可惜,這次手術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三,但他們還是會……”老人說到這里語塞了,瞳孔開始放大。
不遠處的心電圖,從八十每下直接成了一條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