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不招惹你,你能拿我怎么樣?我還嗑瓜子呢,氣死你氣死你。
雖然云景不說話,但卻用實際行動在逗那女孩,真心太好玩了啊……
她和云景在這里瞎扯,那幫賭場的打手不干了,為首之人怒道:“呸,小丫頭片子,你有完沒完,和人家小相公嘰嘰歪歪個什么勁兒?沒見人家都不搭理你么?看著我,對,就是我,現在你說怎么辦吧,在我們四海賭場鬧事兒,還打傷了我們那么多兄弟,現在是不是要給個說法了?”
野丫頭見那邊屋檐下優哉游哉嗑瓜子看戲的云景心中氣兒就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而看向四海賭場的打手頭子嫌棄道:“你還想要本姑娘給你一個說法?本姑娘還沒找你們要說法呢,要么滾蛋從我眼前消失,要么我把你們全部打哭然后趴著從我眼前消失,自己選一個?”
拽拽的小丫頭,我挺你,打他們,這幫開賭場的沒一個好東西,把他們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云景在心頭給那丫頭加油打氣,嘴里不停,瓜子皮都吐了一地。
雖然這個時代沒有人會來找云景罰款收費,但他等下走的時候還是準備無聲無息的將瓜子皮弄走丟該丟的地方,他是一個很愛護環境的人,別人怎么樣他不管,做好自己就行,盡管這沒有一點意義。
打手頭子怒了,瞪眼道:“小丫頭片子,這么說,你是不想善了了?”
他們仗著人多勢眾,以為吃定了那小丫頭,哪兒知對方會這么剛,不但不服軟,反而還目空一切,看不起誰呢這是。
小丫頭拿著棍子在左手掌心輕輕拍著,撇撇嘴道:“你們是聾了嗎?聽不懂我的話?提醒你們,別等我動手啊,否則打哭了我可不負責”
“哈哈哈,我四海賭場在狗牙縣經營二十多年了,還沒遇到過你這樣蠻橫的丫頭,以為仗著點本事就能橫行無忌了?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那么簡單,要么賠償我們的損失,要么我們將你留下抵債,長得這么漂亮,想來能買不少錢呢”,打手頭子怒極而笑道。
云景都快打哈欠了,你們叨叨半天,倒是打啊,我還等著看完戲去找住的地方呢,時間就是生命,你們這樣浪費我的生命是在謀殺知道嗎?
心頭是這么想,但云景卻是覺得挺有意思的,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逼逼半天,可看別人這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你們越扯得多我就越覺得有意思。
野丫頭聽了這話勃然大怒,臉都氣紅了,咬著可愛的小虎牙說:“你們居然想把我賣了?我告訴你們,你們今天完蛋了,不把你們打哭我跟你們姓……”
聽到她這前半段,云景一愣,心說你至于么,人家兩句話就把你氣成這樣?然而在聽了她下半句話,頓時釋然為什么她那么生氣了。
只聽那丫頭繼續道:“我夫君可是讀書人,我可不能給他丟人,若是他知道有人居然想把我賣了這樣的話,肯定會不高興的,所以我要揍你們!”
聽了這話,云景嗑瓜子的動作一頓。
這野丫頭居然嫁人啦?她才多大?
額,也不能說一定是要嫁人,興許是許了人家,畢竟這個時代女孩子定親都挺早的。
可話說回來,聽到她那么說,云景頓時覺得吃瓜的樂趣都少了一半,這么可愛又野性的小丫頭,怎么就早早許人家了呢,她應該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盡情的綻放自己的青春,而不是整天圍著一個臭男人轉。
嗯,換成我家小葉子的話,當然是圍著我當乖乖女更好啦,打打殺殺的有什么意思不是。
當然,這只代表云景自己的看法。
反正她看那小丫頭在說那些維護她夫君臉面的話時是發自內心的,她應該很快樂很幸福吧?
此時此刻,云景有點想自家小媳婦了。
她現在怎么樣了呢……嗯?
想到這里,云景動作一頓,手里的瓜子都掉了,目光看向那邊的野丫頭,漸漸的,六年前在新林縣見到的小葉子,那張可愛的小臉漸漸的和對面的野丫頭重合在了一起。
是那么的像……,不,分明就是長大后的小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