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點頭道:“他真的是那么說的”
“我再去問問他吧,畢竟都說好了的,做人要講誠信,如果他實在不要,我再想辦法處理,順便打聽一下可疑人物的后續,說不定是誤會了虛驚一場”
云景想了想說道,然后走向那幅畫。
自己畫的畫,沒什么好看的,他隨意掃了一眼,然后將其卷起,再帶上行李和白芷離開房間去找邢廣寧。
貨船上的套間要五百兩銀子呢,云景可住不起,雖然畫畫累了在這里睡了一覺邢廣寧沒說什么,但他也不是貪小便宜的人,賴這里不走等人家來趕怪丟人的,還是識趣點的好。
出門后兩人就分開了,白芷要去還碗筷,不和云景一路。
之前吃的飯菜應該是白芷掏的錢,人家也不是有錢人,云景決定找個機會把這個人情還上,這種事情就沒必要明說了,免得讓人寒心。
來到船長室外,云景看到門口有兩個持刀護衛守著,表情嚴肅,于是拱手道:“兩位大哥,請問船長在嗎?”
“不知這位公子找我們東家什么事兒?”其中一個護衛審視著云景問。
不待云景回答,房間內傳來邢廣寧的聲音道:“不得無禮,是云公子吧,請進”
倆護衛頓時讓開身軀推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進門后,云景發現邢廣寧和他外甥小飛都在,還有另外兩個有著后天后期的陌生人,估摸著是這艘船大副二副之類的人物,一個個臉色都不好看。
邢廣寧看到云景進來,當即露出笑臉道:“云公子休息得可好?”
“多謝邢大哥關心,我還好,冒昧前來,沒打擾到你們吧,我似乎來得不是時候?”云景拱手道。
邢廣寧擺擺手道:“不,云公子你來得正是時候,來,先請坐”
“額,邢大哥何出此言?”云景愕然道,什么叫我來得正是時候?
在云景坐下后,邢廣寧也沒提畫的事情,讓人把門關上,壓低聲音對云景道:“云公子,我們昨天在船上抓到了一個可疑人物的事情你可知道?”
“之前倒是聽白姑娘提起過”,云景點頭道,不明白邢廣寧問這個干啥,莫不是出了意外?
邢廣寧沉聲道:“既然這樣,我就長話短說了,云公子,實不相瞞,那人我們抓到后,還沒來得及盤問他就服毒自盡了,這是我們始料不及的,雖然我們猜測極有可能被人盯上,但未能從對方口中得到任何信息,這讓我們很被動,我們幾人商量了一天也沒商量出個章程來,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你是讀書人,看事情比我們更通透,所謂旁觀者清,所以現在我想聽聽云公子你的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