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知道小葉子支持不支持我這樣……,大概率會打斷我的腿吧?”
這邊沒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云景又多了一個關注的地方,就是那嫖客留下痕跡之處。
那嫖客留下痕跡過了半個多小時吧,一個打更人路過,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然后繼續打更離去。
他打完一趟更,回到了一個單獨的小院,明顯只有他一人居住。
打更人警惕的留意了一下周圍,然后從雞窩的暗格中掏出一個小籠子,里面裝著一只信鴿,帶著信鴿回到屋里,他又從床下暗格中掏出筆墨紙硯,紙上寫了三個數字,然后將紙條塞信鴿腳上的竹筒將其放飛。
三個數字分別是一五,八。
心念閃爍,云景快速分析這三個數字代表的含義。
“漓江太長,這些細作搞破壞是分段式的,畢竟一波人不可能顧及整天漓江沿岸,一五兩個數字,很可能代表這段江面的代號,八這個數字,代表著他們弄沉了八艘船,應該是這樣了!”
想到這里,云景看向信鴿飛走的方向,毫不猶豫的追了下去。
信鴿,肯定是要飛往信息匯總之處,那么這個小縣城就沒必要繼續呆了。
既然能追著信鴿查到這伙組織的更上層,另一件事情云景就沒什么好猶豫的了,那幾個偽裝成乞丐的奸細,死!
有了進一步的線索,云景怎么可能任由他們繼續搞破壞?這樣的底層嘍啰死去,信鴿已經飛走,已經不影響云景接下來的調查。
六個乞丐,三個商量完畢離去準備搞破壞的,也才離開縣城區域而已,他們分別處于三個方向,一個死于摔死,腳下被絆倒,腦袋‘正好’磕在一塊尖銳石頭上一命嗚呼,第二個死于不知道哪兒飛來的一塊石頭,被砸死的,第三個是被淹死的,‘掉’河里,就跟遇到水鬼一樣,被拖入水底活活淹死。
他們想去搞破壞,浪費糧食不說,還會死人,云景怎么可能放過他們。
至于城里的三個偽裝成乞丐的奸細云景也沒放過,他們死于一場意外火災,跑都跑不了那種,活活燒死。
有念力這種堪稱作弊的手段,云景搞暗殺太簡單了,全都死于‘意外’,敵人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然后那個‘丫鬟’‘嫖客’和‘更夫’云景并未殺他們,而是把他們易容都沒法改變的特征記在心頭,萬一追著信鴿前去得不到有價值的信息,這三個人將會是他唯一的線索,暫時不能殺他們。
什么特征連易容都沒法改變?
多了去了,比如那個‘丫鬟’,左胸下有一顆痣,比如那個嫖客,少了一根腳趾頭,比如那個更夫,頭發覆蓋下有一塊疤痕……
有這些特征,哪怕他們再度易容,云景也能在茫茫人海中把他們找出來。
“六個嘍啰死去,因為是單線聯系的緣故,縱使那‘丫鬟’是他們上線,也將在第二次她發放任務對方沒有人去取才會發覺,‘嫖客’和‘更夫’兩人與六個乞丐沒交集,根本就不可能發現,所以我的時間還是挺充足的,就是不知道這信鴿要飛多遠,希望別是幾千里外才好……”
離開縣城的云景遠遠的吊著性格飛馳于夜空。
說真的,信鴿的飛行速度對云景來說太慢了,如果不是不知道目的地的話,他恨不得將這信鴿的速度提升十倍百倍。
就這樣,云景跟著信鴿飛了一晚上,天都快亮了,飛了幾百里,在他以為還要不知道飛多久的時候,信鴿來到一座城池上方,徑直往一棟建筑飛了下去。
“廣寧州州府,此地便有那個組織的上游據點么?信鴿飛了一晚上,天亮之前到達,是因為怕白天被人打下,從而刻意計算過的范圍?”
心頭想著這些,云景立于天空高處,留意著信鴿的最終目的地。
它撲騰著翅膀,最終居然落到了一棟民宅。
民宅的窗戶是開著的,信鴿直接落在窗口,一個年約五十的男子翻身下床,來到窗口抓住信鴿,先是喂了一點谷物給它,然后才將竹筒上的字條取出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