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何正典大張旗鼓的鬧成這樣,豈會給其機會?
“現在,此等禽獸不如的行徑大家已經知道,還不給我拿下,誰若膽敢阻攔,同罪論處!”何正典近乎咆哮道,聲音如雷,震得瓦片都在嘩嘩作響。
這會兒汪浮總算是清醒了些,臉色煞白,但他到底還是有幾分急智,當即振振有詞的狡辯道:“諸位,我是冤枉的,我的為人在場很多人都知道,怎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是冤枉的,外公,你要明察啊,千萬不能被真正的惡人蒙騙了”
看著這個時候還不忘狡辯的汪浮,何正典就跟看一坨臭狗屎一樣,懶得搭理。
汪浮他們邊上被逼退的幾個捕快有些忌憚沈風,但何正典命令已經下了,不得不對視一眼硬著頭皮上。
在幾個捕快靠近的時候,何正典看向沈風說:“你是左先生的二弟子吧,滿肚子學問卻跑去闖江湖,可惜,本官現在問你,你可是要妨礙本官辦案?”
“在下自然不敢,但也不能聽信何大人的一面之詞,有些事情還是要講證據的”,沈風硬著頭皮道。
那個劉銘也反應過來了,當即開口道:“是啊,這些事情都只是何大人你的一面之詞,空口白牙,總得拿出讓人信服的證據不是……”
不待他說完,何正典厭惡的看著他打斷道:“本官辦案,沒有鐵證如山豈會妄下武斷,人證物證已經收集齊全,就不牢諸位費心了,捉拿之后,自會當著黎民百姓公布出來公審,倒是你劉銘,居然還有心情給汪浮這小畜生狡辯,是否忘了你也在本官的捉拿名單?”
說到這里,他身后的捕快適時的又遞給他一張紙,瞄了一眼,頓時冷笑道:“好你個劉銘,和汪浮小畜生也是一丘之貉,他所做的惡事大多數你都參與了,本身也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事情,給我一并拿下”
“還有那個唐青也不是好東西,為官一任本應造福一方,可背地里卻養寇自重刷功勞禍害一方,鐵證如山容不得你狡辯,一并捉拿歸案!”
“其次還有邱明芳,沈風,王儒林……”
說著說著,氣不打一出來的何正典開始挨個點名,每說一個名字就伸手指一個,想到他們所犯下的罪行,手指都在顫抖,聲音也越來越大,漸漸的,聲音加入先天真氣出口,讓無數人耳膜生疼。
砰砰砰……
沈風輕易將逼過來的捕快震退,聽到何正典的這些話反而平靜下來了,他持劍而立,目視何正典冷笑道:“何大人,你若只抓汪師弟一人,憑你說的那些罪責我等無話可說,可聽你這口氣,似乎想將這里的所有人都捉拿下獄不成?簡直笑話,你說還要抓我,什么罪行?”
作為此間的主人,左望山這會兒居然并未發話,安靜的看著事態發展,心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許他相信自己的徒弟能處理好眼前的局面吧。
何正典至始至終都在留意左望山的反應,對方不為所動,這倒是讓他有些吃不準左望山在打什么主意。
說真的,何正典這會兒巴不得左望山跳出來,那樣就能接機將他拉下水了。
而左望山一直都作壁上觀實際上才是最好的選擇,一旦不牽連到他,事后以他的關系必定左后周旋,恐會平添不少麻煩。
然而不管左望山打什么主意,何正典都不懼,這件事情長公主都在關注啊,你左望山打任何主意都白搭,即使這會兒明哲保身,事后蹦跶的越厲害摔得就越慘!
看了被沈風逼退的捕快一眼,何正典沉聲道:“沈風,你本就在本官抓捕的名單上,而且更是拒捕,真以為沒有人能治得了你嗎?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和王朝律法對著干,不會有好下場的!”
“在下自然不敢違抗律法……”
“那你就給本官閉嘴,現在,本官已經沒有耐心了,之前點名之人,要么跪地束手就擒聽后發落,要么反抗到底!”
何正典直接打斷他說道,然后猛然咆哮道:“還等什么,這段時間各個罪犯都已經認清楚了吧?還不動手給我實施抓捕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