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身份都是見不得光的,這種人可謂人人深通惡絕。
想想看,一個人好好的,或許就因為某個時間說了句話得罪了某個人,然后就被對方請殺手莫名其妙陰死了,這他喵算什么事兒?
行事詭秘,殺人于無形,這樣的殺手誰不忌憚!
所以啊,殺手的身份一旦曝光簡直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如此一來,從事殺手行業的人,明面上有幾個馬甲也就很正常了。
那個鷹眼在回他們組織總部的時候,自然是沒有任務在身的,所以他是披著馬甲正大光明上路。
他易容成一個二十出頭的讀書人,鮮衣怒馬,外表溫文儒雅,誰會將他和臭名昭著的殺手聯系在一起?
白雪覆蓋了官道,偽裝成青年書生的鷹眼騎在馬上悠然前行,甚至還手持一本書卷品讀著,挺像那么回事兒。
滿世界都是潔白的雪,在這樣的環境中看書他也不怕傷視力。
“那個叫云景的少年,武功到底是怎么練的,居然能以后天中期碾壓先天初期,簡直非人,那些目睹者說,他在打死敵軍先天將領的時候,渾身通體銀白,宛如鋼鐵鑄造,刀劍難傷他分毫,硬碰先天高手的先天真氣……,那絕對是一門可怕的橫練功法,可為什么根本沒有聽說過?之前我出手,他也曾間不容發施展過那樣的手段,可惜未能將其殺掉,否則我應該有機會從他身上得到那種強悍的橫練功法!”
“那位女子的容貌我平生僅見,便宜那小子了,長得好看的人,總算容易獲得女子的青睞,可惡,那云景不但身手高明還長那樣一張臉,要不要人活了,可惜,那么好的機會都沒能殺了他,否則不但完成了任務,心頭也開心,好吧,我承認我在嫉妒他,也不知道什么樣的長輩能培養出這么出眾的年輕人,天下少有啊……”
鷹眼慢悠悠趕路,并不急著回組織總部,算是給自己難得的放個假了,成為殺手,整天不是在任務就是在任務的路上,難得清閑。
他一邊心不在焉的看書,一邊卻在想著之前的任務。
越想越氣,老天太不公平了,憑什么自己是見不得光的殺手,而那個叫云景的卻能正大光明的行走天下,還能有美人倒貼?
嫉妒使他差點裂開,于是他決定以后接任務,專門接那種刺殺帥氣年輕人的,每殺一個他都覺得自己心情會美麗三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妒火中燒的時候,天上云景正在看著他。
摸著下巴,云景在思索如何把鷹眼安排了。
“拉倒吧,我哪兒有那么多時間跟你墨跡,早點完事兒早點收工”,心頭嘀咕,云景看著下方的鷹眼‘動手’了。
鷹眼手上戴著一枚戒指,那戒子卻不是尋常裝飾物,而是一件歹毒的暗器,里面隱藏一枚見血封喉的毒針,云景觀察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