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微微搖頭道:“我方乃正義之師,不會行那劫掠之舉,大帥不允許的,亂來會被殺頭,大哥你想多了”
“嗨,我就這么一說,兄弟你想哪兒去了,畢竟咱又不是山賊土匪,不過,哎,兄弟,我看你言談不似普通人,讀過書?”對方搖搖笑了笑問。
云景笑道:“度過幾天書”
對方哦了一聲又問:“那啥,兄弟,你讀過書,給我說說,咱占領城池后,若不劫掠的話,光占個城池也沒用啊,好處從哪兒來?”
“這還不簡單,敵軍的遺留物品就是戰利品,實際上占領之后一切都是戰利品,但不能是用劫掠的方式,比如城中的店鋪,需要統一管理,比如城中的大戶人家,他們總得意思意思買平安吧,否則就是敵軍,嗯,大概就是這樣,大哥懂了嗎?”,云景很委婉的說道。
打仗又不是行善積德,占領一個地方哪兒能沒好處不是,但拿好處得講策略,野蠻弄好處只會被打傷匪兵的標簽。
“原來這樣啊,你們這些讀書人太壞了,嘿嘿”,對方咧嘴笑道。
云景:“……”
喂,這怎么能說是壞呢,只是合情合理的弄好處好吧。
對方眼珠子一轉,打量著云景說:“哎,兄弟,你長得這么俊俏,那啥,你摸過女人的乃子嗎?品嘗過她們的小嘴嗎?什么感覺,什么味道?我都快三十了還沒品嘗過那種滋味呢,嘖,死了都不劃算”
大哥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惦記著這個?
“大哥別說了,敵軍快過來了”,云景無語的轉移話題道。
幾句話的功夫,敵軍先頭部隊已經快要靠近百米范圍了,不過敵軍如一把尖刀直插過來,刀尖位置并非云景他們這邊,隔了老遠,真正和正前方敵軍交戰的位置還有幾百米。
“別說,隊長啊,我也想知道摸女人的乃子是啥感覺,你就給我們說說唄”
“就是啊,隊長,你就說說吧,指不定我們等下就死了,雖然很可能沒機會摸到,但聽聽也算是解解饞了”
趁敵軍還沒來的當口,云景左右同隊的戰友也跟著眼巴巴的問。
都是一幫大頭兵糙漢子,對未知事物充滿了好奇心和求知欲。
云景哭笑不得,無語道:“沒啥感覺,跟摸自己的差不多,無外乎是大小差別罷了”
“不是吧,跟摸自己一樣,那還有什么意思,甚至想想還有點惡心”,有人瞪眼道,如果摸女人跟摸自己一樣的話,似乎對女人也沒那么向往了的說。
擦,不會一句話把他們掰彎吧,罪過罪過,云景趕緊道:“這種問題就別問我了,活下去,到時候討個媳婦自己研究,再不濟,去青樓還不簡單?”
“嘿,也是……”
好家伙,談論這種事情,倒是讓他們這局部區域即將展開廝殺的氣氛稍微輕松了一些。
果然,男人不管什么時候,永遠都只想著三件事情,女人,女人和女人……
雖然在即將短兵相接的時候和周圍的人說話,但云景也在時刻關注著戰場情況。
當敵軍先頭部隊靠近這邊百米范圍后,他們后面的弓箭手率先動手了,呈三段射擊,以拋射的方式朝著敵軍拋射箭矢,咻咻咻的聲音中,箭矢如雨,朝著敵軍傾瀉而去。
大江的城墻距離這邊太遠,他們的弓箭手鞭長莫及,反倒是這會兒大離這邊成為了防守一方,只是那些投石車投擲的開山雷卻是從未停息的往那邊投擲炸彈,那邊的城墻已經破破爛爛了,除卻先天以上的高手,很少有士兵敢站在城墻上。
隨著大離弓箭手的箭雨傾瀉,對面沖過來的大江軍隊在箭雨洗禮下死傷無數,慘叫聲驚動四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