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樣的結果,云景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大離四大學宮執牛耳,他們分別囊括‘四大才子’的名頭很正常,若被其他地方得去才叫意外。
其中爭鳴學宮理念偏極端,一連摘得兩個四大才子名號并不奇怪。
宋巖所說的這幾個當屆‘四大才子’云景或多或少都聽說過,畢竟是一個圈子的,他們得到這樣的雅號可謂實至名歸。
詩君陳一浩是已故陳夫子的后人,家學淵源,也算爭氣,沒給已故陳夫子丟臉。
棋君夏沫乃當朝皇子,拜師大離王朝的那位深居簡出的黃夫子,身為皇子,善于布局,得到棋君雅號并不讓人驚訝。
書君項文新,這人來頭也不簡單,他爹是當朝宰相!
還有畫君白墨,他爺爺乃宮廷畫師,武君方杰,其祖父乃掌控京城禁衛的大將軍,武力超群一點都不奇怪。
從這就能看出來,優秀的學習資源都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中,以至于后輩也越發出色,由此可見,曾經云景的師父李秋,以一個小人物的身份獲得四大才子之首,力壓當代是何等震撼人心的事情,畢竟他可沒有那么好的資源,幾乎全憑自己,連長公主都被吸引,足以可見他有多優秀。
至于四大才子有五個,這是慣例,畢竟武君只是附帶,比不得琴棋書畫四君子。
這些信息在腦海閃過,云景看向宋巖問:“你怎么一副古怪的表情?”
“少爺,實在是這一屆的四大才子不同于往屆,除了風頭被北方三國學子壓下去之外,就要數那畫君白墨了,這個人憋屈得很,雖然是畫君,但卻名不符其實,大家公認的是另外一個人,只是不知道具體是誰罷了,就連畫君白墨自己都不承認是當屆畫君,可想而知他有多尷尬”,宋巖當即笑道。
聞言云景沉吟道:“的確挺尷尬的……”
那白墨明顯是被趕鴨子上架,畢竟大家公認的那一位畫君沒出面,總不能空著吧,于是乎他就被頂上去了。
自己就是大家公認的那位畫君,這種事情云景就不告訴宋巖了。
宋巖也沒想那么多,而是道:“話說回來,本屆四大才子之爭,其中一位評委乃鄧夫子,倒是沒有人有異議”
“夫子欽點,誰敢有異議,縱使那白墨自覺名不符其實,也得捏著鼻子認”,云景點頭道。
文人都是很惜面的,自己就是大家公認‘畫君’這一點,云景并不會到處嚷嚷,就讓它隨著時間的過去而淡去吧,一旦傳開,讓白墨如何自處?那簡直就是結仇,沒必要,等到下一屆,這些事情也就不是事兒了。
自身的情況,知道的也就‘武長空’和玉蘭,她們都是聰明人,肯定不會亂說話的,到現在四大才子都落下帷幕了,也沒有自己的消息傳出,不用猜都知道她們守口如瓶。
提起鄧夫子云景就想到了鄧子凌,那天的事情之后就沒了后續,也不知道對方怎么樣了,這個念頭在腦海閃過,云景也沒太放在心上。
四大才子之爭已經落下帷幕,云景猜恐怕北方三國南下的學子也應該要回去了,于是決定抽個時間去一趟京城和‘武長空’告個別,不過暫時不急,過兩天再說,上次去拿的書還沒看完。
稍微閑聊后,宋巖知趣的走開沒有打擾云景。
然后云景才看向宋巖帶來的三封信。
第一封信是家里寄來的,展開后,云景一看字跡,翻了個白眼,明顯是自家小老弟云冬寫的。
“這臭小子,一點長進都沒有,寫的字跟狗爬似得,明顯我走后就放飛自我了,回去后得管管”
心頭嘀咕,云景慢慢瀏覽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