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你們也來了……”
“那許仙如今就在地下城,他有極大的可能,很快就知曉玄鳥的位置……”
“現在時間馬上就要來不及了,若是讓他提前我們找到玄鳥,那一切就都晚了啊!”兔爺看著來者,表情嚴肅,就像世界即將毀滅,他們卻是救世主一樣。
而巫妖王聽聞以后,同樣也是面色凝重的點點頭:“放心吧,雖說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計劃,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可本王……會幫你拖住他的。”
說著,
巫妖王重重的拍了下兔爺的肩膀,似乎在給其加油鼓氣。
而屋內除了這兩人十分恐懼‘許仙大魔頭’以外。
還有著有些懵懂,外加懵逼的李亨父子。
但無論如何,
當兔爺以極為認真的態度說出這番話以后。
李亨那原本鎮定的神色,多少有些慌張,可現在若是一走倆之,豈不是會讓人瞧不起自己?
于是,
李亨同樣也沉聲道:“放心好了,那許仙若是在關鍵時候出現。
我……的好大兒也會立刻出手,必然不會讓其先我們找到玄鳥。”
此言一出,
除了臉上滿是問號的李大之外,其余三人的目光中,都變得極為堅定起來。
也不知道為什么,
當李大再次看向他們的時候,就發現這三個老陰比,突然就給人一種要化身為勇者的感覺呢?
喂,你們的畫風不對勁,你們可是反派啊。
人家許仙才是正派。
…………
魔王……許仙在得知玄鳥的具體位置以后,自然不會給那兩位留個全尸。
嗯,不僅是為了那點功德,主要是不殺他倆,許仙多少會憋出個幾十個心魔,斬起來就怪麻煩的。
除此之外,
他還從那兩個老不死口中,得知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
這只從封神時代就遺留下來的玄鳥,雖說始終被北涼王當成底牌。
可這只玄鳥本身,卻也受了某種不可治愈的傷勢。
上萬年來,
玄鳥在涼州城的藏身處內,始終屬于半封印、半療傷的狀態之中。
若是用溫和的手段將玄鳥復蘇,大約需要數個月的時間,才能慢慢去將其喚醒。
但是要用極端的手段讓其復蘇,卻極有可能讓玄鳥出現失控暴走的情況。
甚至會讓某些別有用心之人,趁機將玄鳥徹底控制住……
當然,
玄鳥現在到底屬于什么狀態,除了當今的北涼王以外,其他人并不算太了解。
“沒想到啊,玄鳥竟然就藏在了北涼王府的后院之中?”
“嘖嘖,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畢竟王府后院嘛,都是王爺家眷生活的地方,此地自然遠非常人能夠混進去的,就算其內的丫鬟和守衛,也都是忠心耿耿之人。”甄由乾認真的點了點頭。
“不過位置咱們是知道了,可到底該怎么混入王府后院,又該如何潛入那口有人在暗中把守的枯井呢?
哪怕就算潛入進去,那玄鳥身受重傷,你突然將其喚醒,搞不好又會出現別的問題……”嚴大海聳了聳肩。
“事情雖說有些麻煩,可那玄鳥的傷勢我未必不能解決。”許仙若有所思,便又十分嚴肅的沉聲道:
“關鍵是兔爺,此人藏在涼州城那么久,搞不好就是想借助失控的玄鳥,想要做一些事情。
他若是成功了……”
說到這里,
許仙又雙叒叕拿出北涼王的冰雕。
眾人沉默,
他們悟了。
因為他們深知許仙的性格…
此番玄鳥的位置既然已經暴漏,那前面就算有十萬天兵在攔著他,他許書生也能一路殺過去。
何況那死兔子不知好歹……
非要攔著許仙要債……
這叫什么?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啊。
這波啊,那兔子不跟許仙爭奪玄鳥還好。
若是爭了。
啊這,
海空等人已經看到了許仙的眼神……
他的眼睛里,似乎在燃燒著火焰?
………………
如何先許仙一步找到玄鳥?
兔爺在涼州城找了這么多年,他始終都在以不為人知的手段,暗暗探索著城內的每一處,僅剩下最后幾個沒辦法輕易潛入的位置了。
為何不敢強闖?
就是怕賭錯了地方,讓北涼王知曉有人在刻意尋找玄鳥,從而將其換個位置就遭了……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