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白也總算挺不住了,他揉了揉脖子,有些疑惑的問道:“師父,你擱著瞧啥呢?”
“我跟著你看了一下午,除了一些鳥兒飛過以外,就沒看到什么東西,更沒有路過的仙子啊。”
“啊?為師最近低頭看書看多了,想多抬會頭,你倆有病吧,這也要學為我?”許宣平詫異的瞥了眼兩人,便拍拍屁股走向一旁。
頓時,
許仙和李白對視一眼,逐漸面無表情起來。
可沒等兩個徒弟在那抱怨。
許宣平卻強忍住笑意,又瞥了眼小徒弟,挑眉問道:“你這小王八蛋,無事不登三寶殿,從南疆回來那么多天也不知道來看看為師。
咋了,你這是被榨干了,想要找為師求藥啊?”
許仙抽了抽嘴角,嚴肅道:“師父,您年紀大了,徒兒是生怕多瞧您一眼,從此就會少見您一面,這才晚些天過來。”
“滾滾滾。”許宣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嘿嘿,我這不是有要緊事,想要問問師父父嘛~”
“惡心心,放。”許宣平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許仙倒不曾有什么隱瞞,當即就把從玉總口中得知的消息,外加他的諸多推測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
許宣平猛的站起身來,將藏于祖師爺雕像下的行禮取出,轉頭就要扛著行禮跑路。
師兄弟二人連忙將其死死攔住,又指了指祖師爺的雕像。
瞬間,
許宣平心中一驚,差點就忘記這茬了,祖師爺還瞧著吶。
于是乎,
他頗為尷尬的輕咳一聲,再將行禮放入祖師爺雕像的暗格中以后,他這才撫了撫胡須,輕聲道:“你們要理解,為師作為截教頭號余孽,心中對于闡教的忌憚,肯定要比你們更明顯。
而剛才為師也不是要跑路,純粹想試探一下你們對咱截教的忠誠性,是會會跟著為師一起跑路,還是攔住為師呢?
嗯,你們懂吧?”
“懂!”X2
“善。”許宣平點點頭,剛想盤膝而坐。
突然。
老道人面色微變,便猛地抬頭看向了祖師爺的雕像。
足足過了許久。
他表情嚴肅的對著祖師爺施了一禮。
許仙和李白稍稍對視,便知道祖師爺給師父傳話了。
搞不好就是在教訓他。
一時之間,兩者忍不住竊喜起來。
可下一秒。
伴隨著許宣平的一句話。
師兄弟二人的笑容逐漸消失,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許宣平。
足足過了許久,
許仙才牙齒打顫的問道:“不是……師父,我沒聽清,你敢不敢把剛才的話在重復一遍?”
“好,為師就在重復一遍,既然那三大道門選的是十二道子,還凡是我道教之人皆可去。
那你們兩個也是道教之人啊。
你們去走上一遭,再混個十二道子身份,最好在壓在其余人的頭頂上,這豈不是能把闡教的家伙都給氣死?”許宣平目光平淡的瞥了眼兩人。
對此,
許仙頹喪的坐在地上,抬頭望天。
李白則摸了摸下巴,出言道:“師父,當今不比往日,凡間界的天驕也不是上古年代的天驕。
您見過一甲子年齡的天驕嗎?”
“啊這……”許宣平打量一番大徒弟,若有所思的說:“有理有據,讓人信服。
畢竟你的年歲真的有些大了。
再加上你一個應死之人,這般出世又特么不會寫詩,若是敗于某個劍修之手,肯定會引起劍修界的不滿。
嗯,那就由你這位頂天立地、無敵于世、英俊帥氣的小師弟出馬吧。”
“確實,小師弟的本領,我這個當師兄的那叫一個望塵莫及,別說劍道修為了,就算是境界……我稍稍比小師弟高上一層,可為兄還是自愧不如啊。
旁的不說,小師弟一劍就能將我送走一百次。”李白嘆了口氣,似乎對于自己的弱小頗為傷心。
簡直愧對父母、愧對師弟、愧對師父、愧對祖師爺啊。
至于許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