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段時間我回了一趟長安城,整天和那群不能打的家伙隨便玩玩,結果他們輸急眼了,說要給我找個比我更能打的,還自稱什么賭神。
嘿,我老甄作為長安城賭圣,怎么可能會服,尤其還有人敢在我面前稱賭神?
我當時就應了下來,要教訓教訓那孫賊!
最開始,我一直在贏,就沒停下來過,贏的手都要軟了,認為此人的牌技就算不錯,卻也不是我的對手。
可隨著那人有些上頭,突然拿出上千萬的靈石,打算一局梭哈,我當時也紅了眼睛,就跟著梭哈了。
然后……
我輸了啊!
我家底都被人掏空了啊。
我現在變成窮光蛋了。”甄由乾說著說著,就看到了許仙那副略帶嫌棄的眼神。
隨即,甄由乾瞇了瞇眼睛,便再次說道:“但我可是你的錢包啊,
他贏我的錢,不就是在打你的臉嗎?
你看到你的錢包被偷了……
說真的,許哥這你也能忍?
有道是,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的錢還是你的錢。
尤其你的錢放在我這里,按道理會不斷慢慢增多,可現在有人是明搶啊。”
許仙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當時就怒了:“豈有此理,老甄說對了,老子不能忍。”
也是,老甄人不怎么樣,可他好歹也是自己錢包啊。
“你說,誰贏你的錢了,有多少?”
“一千二百萬靈石……”
“嘶……”許仙深深的看了眼甄由乾,他倒吸一口冷氣,盡可能的穩住心神的沉聲道:“你直說吧,是誰把你的錢贏走了?
這就不是在贏你的錢。
這特么就是在要我的命……”
甄由乾看著比自己還要激動的許仙,就知道自己賭對了,他倒也不是不相信許仙的實力……
可贏他錢的家伙,
怎么說呢?
手段十分離譜。
再加上那人官職不小,甄由乾稍作思索一番,便咽了咽口水,問道:“許哥,這靈石要回來,您打算……收多少?”
“我許漢文拿你當兄弟啊……”
“我怎么可能會收錢?”許仙聳了聳肩,并捏咕一下老甄的肩膀。
有一說一,他的錢包的確癟了。
甄由乾感受著肩膀上的有力大手,他稍作沉思,便握了握拳頭,嚴肅道:“行,我懂許哥的意思。
但那人乃是朝廷官員,官職不小,咱們肯定不能動用武力,否則我師父都護不住咱倆的周全。
最好用以德服人的方式,使用較為河貍的手段,將靈石給贏回來。”
“長安城的大官?”許仙挑了挑眉,疑惑道:“誰啊?”
“當朝戶部尚書!”
“戶部……”許書生咽了咽口水,疑惑道:“就是管理朝廷銀錢的那個?”
“對,賊有錢,比我還有錢。”甄由乾用力的點了點頭,否則他哪能和旁人玩那么大的賭局?
長安城的有錢人不少。
但能真正拿出一千多萬靈石的家伙。
那位突然靠關系上位的戶部尚書,就是屈指可數的那幾人之一。
“貪官,大貪官,超級貪官。”許仙瞇了瞇眼睛。
一個戶部尚書的工資再高,又如何能在一場賭局之中,拿出一千萬塊靈石?
這特么要是輸個精光,那得有多少為朝廷效力的修士,會領取不到下個月的工資?
仙師府、除妖司的修士們,其每月月薪也都是戶部發的。
雖說從未有過拖欠的情況。
但僅僅從這場驚天賭局的情況看出來,那戶部尚書絕對是個滿肚肥腸的貪官。
“老甄,啥也不說了,那戶部尚書贏你的錢,我肯定給你弄回來,皇帝老兒都攔不住我。”許仙握緊手中的青萍劍。
沒辦法,
因為有位姓周的先賢曾曰過:十倍的利潤能讓人瘋狂,百倍的利潤能讓人失去理智,千倍利潤能讓人不顧生死。
這波鋌而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