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怕個卵,你要不行,那就我來。”李白興奮的搓了搓手,十分積極。
“算了,大師兄你的腎不行,一個楊玉環就把你治的死死的,這種事還得交給我來做。”許仙義正言辭的婉言拒絕,并疑惑道:“對了師父,我還有個問題。”
“放!”
“那就是我演的這場戲,對方知道的嗎,就是我綁架的那些圣女……”許仙有點迷糊。
“她們肯定不知道,也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許宣平鄭重其事的開口,并又說道:“此番西行傳道,看似是演戲,其實也是假戲真做。
畢竟此事雖說不算是咱道門大興的節點,卻也十分關鍵。
也就是說,
你這一路上做的,看似都在演戲,可演的也要足夠真。
因為知情人僅限于各大教的高層,你們就算是演戲,也不能讓外人瞧出來。
例如你要綁架某些名門正派的圣女,這事還真得由你親自完成,最終再有由判入道門的金蟬子,幫你改邪歸正。
懂吧?”
許仙眨眨眼,雖說他沒有聽懂,但大為震撼。
可領導的話都說完了,不懂也得懂。
于是許書生就裝作恍然大悟的表情,點點頭:“師父,徒兒懂了,此事我必定假戲真做。”
“嗯……你好像不對勁。”
“不過你要記住,此番西行路上,你絕不許再提為師的名字,否則為師必和你恩斷義絕,且廢掉你一身法力。”許宣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推搡著讓他趕緊離開。
許仙抽了抽嘴角,這臺詞……有點耳熟啊。
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猴子就是你教的呢。
可惜,
老道人只是目光森嚴的看著他,催促其快點離開。
那許書生也只能抽了抽嘴角,轉身下山而去。
而在目送許仙離開小道觀以后。
李白卻摸了摸下巴,納悶道:“師父,西行傳道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
“目的有很多……”
“一,轉移修煉界的注意力,并借此將某些藏于暗中的老家伙給引出來。”
“二,按照闡教、西方教的看法,此番西行傳道的人選,都是身纏劫運之人,他們跟此番大劫都有著某些莫名的緣由,似乎能引出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
“三,金蟬子劫運纏身,在小昆侖山打了闡教的臉面,那我道門肯定不能放棄這個機會,咱不僅要把臉打回去,還要在西方教的地盤上傳個道,這樣才能找回場子。”
“至于第四個嘛。”老道人撫了撫胡須,笑瞇瞇的說道:“那就是很少有人知道,其實合歡宗圣子許宣……同樣也是許仙的馬甲。
咱截教沒按套路出牌,將許仙扔出去。
反倒是將許宣安排為了西行之人。
如此一來。
無論闡教、西方教,都會懷疑咱截教有兩位應劫之子。
而‘許宣’才是咱截教的最終底牌,也就是真正的應劫之子。”
說到此處,
許宣平挑了挑眉,沉聲道:“這么做的好處有一個,西方教會將注意力轉移到南疆,而不是余杭郡。
也防止你小師弟整天擔心的后顧之憂。”
“哦,原來是這樣啊……”李白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又略帶斟酌的問道:“那你說小師弟他需要假戲真做嗎?”
“什么?”
“就是他綁架了某些名門正派的圣女以后,要假戲真做嘛?”李白咽了咽口水,沉聲道:“師父,你是知道我的……
小師弟色心不止,從他找那么多媳婦就能看出來。
我這不是怕他若真的假戲真做,那不是有辱咱截教名聲嘛。
要不然你把小師弟召回來,還是換我去吧,畢竟我比較穩重一些。”
許宣平將目光轉向李白,老道人挑眉的搖了搖頭:“李白啊,你說你這濃眉大眼的……”
………………
許仙在往回走的路上,恍恍惚惚,還有點迷糊。
畢竟他沒想到西行傳道就傳道唄,還要有個被道法感悟的環節和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