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生曾經說了,再也不賭!
但那是跟甄由乾不賭。
可眼前這三位如同小白兔的圣女……
其賭術基本為零,正是他大展身手的時候。
那么從三者身上找點身為‘賭神’的存在感,到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畢竟閑著也是閑著,總歸要干點什么的。
但也不知道為什么,當他在桌子上擺放出麻將的時候。
這三位圣女的眼中,似乎徹底失去了高光,還帶著一丟丟的失落。
可不管如何,
噼里啪啦麻將聲,卻已然開始響起。
就醬,
一個下午過去了。
此時此刻,許仙低著頭,看著僅剩無幾的籌碼,他就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并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已經進入狀態中的三位圣女。
當前,
葉傾城露出半個酥肩,其肩頭紋著一個賭字,就差嘴上叼根煙了。
而柳阮阮則擼起袖子,細長白嫩的胳膊上,也紋著一個‘財’!
楚輕塵就更離譜了,她玩著玩著,就將裹胸布掏出來,還將一頭長發盤起。
至于那纏著頭發的裹胸布上,則寫著兩個明晃晃的大字。
賭俠。
沒錯。
整整一下午。
他一局沒贏過……
其余三家則通吃他一人。
這河貍嗎?
這不河貍啊。
你們到底是萬千男修心中的女神……
還是賭場之中的女戰神啊?
都要不要這么專業啊?
難道舉辦圣女大會的空閑時間,你們就在那打麻將了?
………………
自從三位圣女被綁走以后。
隨著時間的流逝,連天氣都開始轉涼了。
沒錯,
從夏天都已然來到了初秋。
而靠近南疆的葫蘆山附近,伴隨著諸多修煉人士的不斷涌來,此地已經有了一個小鎮的雛形。
甚至還有不少低階修士在這里做起了小買賣,就是為了能讓那群高階修士闖一下護山大陣以后,回來的時候能吃上一口熱乎的。
“回來了,回來了,他們都回來了。”
“怎么樣了,那幾位老牌圣子可闖了過去?”
“沒有……”
“哎,還是這個結果,五位天人境的老牌圣子聯手,卻還是不曾闖過那大陣。”
“傳聞刀圣楚天受不了這個委屈,曾求助白帝城主出手,卻還是不曾闖過去。”
“噓!那都是傳聞,你怎么亂說話呢?”
“怎么是傳聞?一個月前那人闖山門的動靜,足足驚動了方圓百里,我估摸著就是那白帝城主。”
“好家伙,連武神境都能擋住的護山大陣,那若是找不到金仙出手,那咱們豈不是要在這里待到明年去?”
茶館中的幾位修士正在閑談的時候。
不遠處也走來了四個奇形怪狀的家伙,其中有兩個禿頭道士,還有兩個長著頭發的道士。
四人都是風塵仆仆,風餐露宿的樣子。
他們瞧了眼茶館。
某個長相較為英俊的年輕人便上前一步,又在懷里翻找了半天,才總算摸出一塊銀子,并拍在桌子上,說道:“老板,來兩壺熱茶。”
“哎喲,客官你給的太多了,我這就給你找錢。”
“哦……不用了,我身上最小的銀子就是一兩的。”張懷玉聳了聳肩,便連忙用袖子擦了擦椅子,扶著金蟬子過去坐下。
“幾位遠道而來,你們這也是要去闖闖葫蘆山?”開茶館的老修士雖說段位太低,卻也能瞧出這四人氣質不凡,唯獨就是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在路上碰到了不少事。
金蟬子嘆了口氣,手里捧著窩窩頭,他吃一口窩窩頭,又喝一口熱茶。
而卞莊則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不想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