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死也不會住籠子,你打死我吧!”
“自己住進去,明天還可以吃燉雞,仔細想想那香味,今天你連雞屁股都吃了吧……”
月娘不由自主就咽了口口水,遲疑著問道:“真的嗎?”
“真的。”
“我還想要兩瓶可樂,還有薯片……要五包!”
“可以!”
霧原秋手中一輕,瞬間就只剩一身卡通睡衣,而榻榻米上一只雜毛狐貍輕巧落地,甩了甩尾端一點潔白的大尾巴,轉頭嚶嚶道:“我要孜然味和圓蔥味的。”
“知道了!進去,快進去。”霧原秋用腳驅趕她,“我要鎖門。”
月娘被迫進去了,霧原秋關死了門,又上了鎖,而月娘又覺得有點虧了,人立而起,用兩只小爪爪扶著欄桿,黑黝黝的眼睛竟然純凈無比,透著一種“我這么可愛的小狐貍又沒有壞心眼,你為什么要把我鎖起來”的委屈感,一時竟然令霧原秋內心都慚愧起來。
“我不想睡在里面,里面好小,而且我想穿著睡衣休息,那衣服好柔軟。”月娘露著潔白如雪的腹部絨毛,用純潔的眼神持續發動必殺射線,努力增強霧原秋的負罪感,希望他能回心轉意,放她出去,或者再答應些別的事也好。
霧原秋沒她想得復雜,只是覺得確實有點有愧于心,遲疑了一下,又開門給她塞了一條毯子進去,語氣不由自主就低了三十分貝,安撫道:“我們雖分屬人妖,但男女有別,我也是為了你好,我這人意志力不是很堅定。”
“你娶我就好了。”
“那不行。”霧原秋不上這種當,一口就拒絕了,這貨就是想在這里當豬,“睡吧,明天太陽升起來了,我就把你放出來。還有,夜里不要想著逃跑,逃跑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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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不答話,就人立在籠子里,持續用可愛射線攻擊他,想迷得他回心轉意,而霧原秋趕緊找了張床單出來把籠子蓋住,這才感覺好點了——媽蛋,狐貍精果然是狐貍精,有一套的!
他也不避諱月娘會聽到,轉頭又命令沙太郎:“今晚你睡這邊,要是她有什么異動,不必客氣,直接攻擊。”
沙太郎抬頭看了他一眼,默默去籠子邊趴下了,大頭直接放在榻榻米上,還是那么丑,不過憂郁感沒以前那么濃——沙皮犬很喜歡看小孩,這段時間小花梨也總鬧它,它沒以前被遺棄時那么沮喪,多少恢復了一些活力。
有它在霧原秋也就安心了,直接去洗漱,又從壁櫥中搬出了自己的鋪蓋卷,關燈脫衣服睡覺,而睡著前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這人質好像不太正常,她真能靠譜嗎?
…………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他按時醒來,和抬頭觀望的沙太郎對視了一眼,又掀開床單看了看籠子里,發現月娘還沒有一只狗警覺,這會兒還抱著自己的大尾巴睡得正香,不時伸出粉粉的小舌頭舔舔嘴巴,嚶嚶兩聲,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夢。
難道妖怪不算野生動物?警惕性這么差?
霧原秋困惑地想了想,示意沙太郎繼續看守,自己進壺里晨練去了——暫時無法提升,但需要維持,而且兩年多下來也有些習慣了,一天不練連精神頭都有些不太足。
他在壺里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又望著陰森林的森林盤算了一會兒,終究怕離開太久月娘搞出了什么事,趕緊又出來了,結果發現月娘還沒醒,連姿式都沒換,還睡得非常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