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收起皇上的那副架子,裝作一個富家公子爺一般,坐在藤椅上,隨后又讓銀拿來一張椅子,讓鄰居嫂子坐下。皇上雖笑著,但是在鄰居嫂子眼中,這個男人仍舊莊嚴可怕。
她并著腿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腿前,止不住地顫抖著。
皇上輕笑:“你別害怕,聽說你認識年茉?”
鄰居嫂子點點頭,而后又搖搖頭:“你找…找……找年姑娘干啥啊?”
“那就是認識了?”皇上不答反問。
“這位爺,您不會是……是來尋仇的吧,那……那年姑娘,心善得很,是不是有啥誤會的。”
皇上又笑笑:“她去哪了?”
鄰居嫂子機靈得很:“你……你是誰啊,我…我可不能告訴你。”
嘶~身后的銀已經亮出半截穿云劍,嚇得鄰居嫂子直接跪在地上。
皇上抬手,讓銀退了下去,他起身,輕輕扶起了鄰居嫂子,道:“我是她的夫君。”
“夫君?”
皇上點點頭。
鄰居嫂子打量著皇上,納悶著:“咋可能捏,人家年姑娘都說了,她的夫君早已經暴斃了,你可別想騙我。”
暴斃了?
好啊好啊,年茉居然敢這么咒他,皇上的拳頭不自覺的捏緊,他接著說道:“我們夫妻二人之間只是有了些爭吵,她因為生氣,才會如此說的。”
鄰居嫂子又納悶了,她擺擺手,說道:“這位爺,您雖然看起來有錢有勢的,但也不能瞎說話,壞了人姑娘家的清白啊,人家年姑娘跟隔壁村的韓恒韓秀才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呢,他們倆現在可好著呢,爺你這樣說,那不就是壞了人家年姑娘的名聲。”
“韓秀才?”
“對啊,人家年姑娘早已經跟著韓秀才離開了,那叫…那叫啥來著,雙宿雙飛,對對,雙宿雙飛。”
皇上再也聽不下去了,他狠力一拍桌子,上面的茶盞被震得摔在地上,支離破碎。
“好啊好啊,才多久不見,這丫頭就這般放肆了!”
鄰居嫂子瞧皇上這憤怒的模樣,倒真有幾分丈夫被綠的感覺,她試探著問:“這位爺,年姑娘不會真的是你的妻子吧,唉呀媽呀,不能吧,看你這么有錢,那年姑娘在這卻過得那么窮苦的,不能不能…”
“她過得不好?”皇上剛剛的憤怒又轉化為些許的心疼。
“當然了,年姑娘沒有田地,她只能靠著給旁人洗衣服掙錢,日子過得可是苦啊,幸虧韓秀才了,他一直幫著年姑娘,才讓年姑娘的日子不至于那么難過…”
剛剛還是心疼的,可是一聽到什么韓秀才,皇上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他覺得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辛辛苦苦跑了大老遠接她回家,可是她呢,卻跟著那個叫韓秀才的離開了,還說什么雙宿雙飛?
好啊好啊,真是朕的好丫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