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要來了,她回家的日子要到了,可不知怎么,年茉并沒有那么的高興,她反而心里沉沉的,胸口就像有一團抑郁不散的東西,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年茉回頭,望了望乾清宮,一如往常的燈火通明,一如往常的寂靜安然,這本不該是她留戀的地方。
鼻子莫名的酸楚,年茉搖了搖頭,她不該對這里有半分的留戀,想罷,年茉頭也不回的轉身,決絕的離開這里。
心,莫名的疼痛…
……
以后的日子,皇上還是變著法的哄年茉開心,時不常的就找機會,說自己不是這兒病,就是那兒病了,來讓年茉為其診治,趁著年茉來乾清宮的機會,皇上總是搜羅著各種各樣的好吃的,他知道年茉喜歡吃,可是這些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年茉總是悶悶不樂,心不在焉的。
鐘粹宮…
年茉畢竟是齊妃娘娘的掌藥,在不被皇上煩的日子,她還是來鐘粹宮做事,這幾日齊妃的臉上起了個痘,年茉從太醫院帶來了蘆薈膏。
一進屋,只有柳兒在,年茉問:“柳兒,我給齊妃娘娘帶了蘆薈膏,不知要放在哪兒啊?”
柳兒正在忙著抄錄佛經,騰不出手來,便說道:“年大人,就放在娘娘寢宮里吧,娘娘平日里最喜歡在寢宮里打扮。”
“好好…”
說著,年茉便端著蘆薈膏進了齊妃的寢宮,她將蘆薈膏放在桌子上后,便準備要走了,無意中被旁邊的柜子絆了一腳,她自己倒是沒什么事兒,柜子抖了兩下,放在邊上的木頭盒子摔了下來,年茉趕忙上去收拾。
在她拿起木頭盒子的時候,里面的一張小卡片掉了出來,年茉拿過來看,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
【整容會所】
她驚訝不已,因為這張磁卡,與當年吉綰綰在大火之中,緊緊攥著的那張磁卡,是一模一樣的,當初吉綰綰的那張磁卡,因為被火燒了,所以只能看得清“會所”兩個字,后來齊妃告訴她,那是美容會所,可是現在看來,齊妃是說了假話的。
看著這張磁卡,年茉突然有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推斷,如果兩張磁卡都是整容會所的話,那就說明齊妃與吉綰綰,都應該是整容會所的人,倘若如此,那他師傅桑就所會的一系列整容與易容之術,到底是師從何方呢?
是齊妃還是吉綰綰?
是齊妃嗎?這有些不大可能,即便桑就與齊妃曾經是青梅竹馬,但如今的齊妃已不是曾經的李睿兒,從齊妃穿越過來,就對桑就避之不及,怎么會教他易容與整容之術?
那就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吉綰綰,是吉綰綰將自己的所學交給桑就的,可是也說不通,因為到目前為止,桑就與吉綰綰并無半點聯系。
“年大人,你好了嗎?”
因為年茉在寢殿逗留很久,柳兒便隨口問了一句。
“好了好了。”說著年茉趕緊將此卡放進盒子里,重新放回原來的地方。
柳兒接著說道:“咱們娘娘去看三阿哥了,你今日就不用在鐘粹宮呆著了。”
“好,我知道了。”
年茉心存疑惑的離開,看來,她需要回去仔細的問一問桑就了。
……
趁著休假,年茉又將自己易容成了另一副模樣,前去和順醫館尋找桑就。
恰巧的是桑就,就在醫館。
見到一個陌生的面孔,桑就還想著前去楷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