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是空間的靈魂,自己能夠擁有這個空間也是一種緣分,也全虧了這花。
她發現空間里的花各有功效,而這株靈魂之花反而看不清楚功效,但它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這空間里其他花朵不具備的功能,只要想做什么用它就能達到。
有一種隨心所欲的感覺。
蘇阮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更不明白,這空間起源如何,為什么會選擇她,總之是一件好事。
她取了一片暗色的花瓣,在鼻梁上從左到右劃了一下,讓花瓣的汁液留在臉上。
等到那花汁被皮膚吸收后,被劃過的那一條就腫起來了,還變成了暗紅色,就跟陳年的傷疤一模一樣。
弄完了這些,杜鵑一回頭看到,嚇了一跳,趕緊跑過來,“阿阮,你的臉怎么了?怎么變成這樣了?”
“別擔心,這是我故意弄的,不然會很麻煩。”
杜鵑心疼壞了,想碰又不敢,“那還能好嗎?”
蘇阮摸了摸鼻梁,一笑,“這是我祖傳的藥膏,我有解藥,隨時都能恢復,不要擔心。”
“那就好。”杜鵑覺得,蘇阮這張臉如果毀了真的可惜。可是阿阮說的對,現在她們出門在外的確不方便。
想到這,她問:“能不能給我也弄一下?我……我想變得很丑很丑,那樣就沒有男人會看我了。”
蘇阮知道她的心結,雖然杜鵑生得并不是特別美,可也是清麗的小家碧玉型,萬一以后落了單也危險,“行啊,很容易,我先給你弄一下,看看滿意不滿意,還可以重新弄。”
片刻后,杜鵑在房間的梳妝臺上的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右邊臉頰有一條長長的疤痕,乍一看很嚇人。
她很滿意,“我覺得挺好,就算沒有解藥也沒事,我以后就這樣了。對了阿阮,你之前是出嫁的路上被帶上山的,那以后你怎么辦?回家還是去找你的相公?”
蘇阮撇嘴,“什么相公?以后我就是孤家寡人了,誰也不找。等我幫你找到你的父親,再找個地方安安穩穩住下,不想其他的。”
聽到父親,杜鵑愁眉不展,“爹爹被他們打個半死,這么久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去了哪里,人海茫茫,該怎么找啊?”
“別想這么多,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邊走邊打聽,總能有消息的,或者我們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你爹也會想辦法找你的,畢竟你們是彼此唯一的親人。”
她柔柔軟軟的安慰著,杜鵑很感動,“謝謝你阿阮,我給你添麻煩了。”
蘇阮笑了,“你還不算麻煩,真的麻煩在那里躺著呢。”
她可以帶杜鵑一起生活,可這個男人是絕對不行。
正說著,店小二把本鎮的郎中找了來,進門就說:“兩位姑娘,大夫來了,我給你們找了鎮上最好的大夫。”
“多謝小哥。”蘇阮定睛一看,隨著店小二走進一位老大夫,五旬左右年紀,胡須半白,看著倒是一位好相處的人。
這大夫一進門就問:“病人在哪里?”
蘇阮指引著往床邊走,“就在這了,麻煩老人家給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