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女人冰冷吧,卻也嬉笑怒罵著和他說話。
你說這個女人可愛吧,在要動手時,嘴角嗜血的笑也不是假的。
最重要的是…
這個女人的能量很正,整個人的狀態都讓人非常喜歡。
黑衣戰袍是他母親的鱗片所造,他應該心生怨恨,可是現在看著這個小阿姨,心里還是高興的。
昔毫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表情,那表情稍縱即逝。
白心瑤站在昔毫前面,根本也看不到昔毫什么表情。
再說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昔毫怎么想的了,鞭子甩起來以后她用力的甩在了文日的身上,隨即又一鞭子抽在了韋生的身上。
白心瑤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多甩兩鞭子,結果在看見這兩個人一人挨了一鞭子以后竟然神識都要渙散了。
人差勁,能力也差勁。
她有些無奈的收了自己的鞭子,衣服也幻化回來,說道:
“就這樣你們還敢說要反抗?反抗誰?就你們這兩個廢物你們還想要反抗誰啊?神經病似的。你們和井底之蛙有什么區別,你們就在這里呆著吧,小家伙兒,我覺得這里需要大練兵…這不行啊,你的左膀右臂連我都打不過,我不過就是陰間里的一個小鬼差罷了。”
白心瑤說完以后昔毫高興的點了點頭,大練兵這三個字他喜歡。
這里他一直是屬于一個放養的狀態,如今有個人能和他說說這樣的話,也挺有意思。
不過喜歡一個人可不是看了一眼就喜歡的。
他更多的還是想和這個女人相處一下。
這樣…
想到這里昔毫的嘴角浮上一點兒算計的笑容,他一直在想怎么能夠正式進行自己的計劃。
白心瑤的到來,就是來成就他的。
“聽你的,小阿姨。”
文日本來還想要說點兒點什么,結果在看見殿下那個樣子以后直接放棄了,白心瑤明顯還是想要搞他們,但是自己的殿下明顯腦子里只有這個小阿姨了。
小阿姨個鬼,這女人頂多四十多歲…
一條幾千歲的應龍,竟然管一個是十多歲的女人叫小阿姨…
唯一能說通的可能…
文日覺得后背發涼,他似乎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
韋生想要說話結果直接被文日捂住了嘴巴,文日小聲的說道:
“想要活命就閉嘴,我回去和你說,再說下去咱們兩個誰都別想活了。”
韋生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白心瑤,什么都沒再說出口。
文日和韋生離開以后,白心瑤就開始給昔毫講外面的世界,從白天講到了黑夜,吃了夜宵以后昔毫繼續纏著白心瑤講。
昔毫似乎對于外面的世界特別的向往,白心瑤有的時候也感覺不對勁,這個男人有的時候思想很超前,感覺不像是井底之蛙,可是她再試探著說點兒什么的時候,這個男人就楞是不接茬了。
白心瑤在此就留了一個心眼。
這個男人看上去是個人畜無害的大男孩兒,但是絕對絕對不是那么簡單。
這個男人在這里演戲,她就陪著演演戲,無傷大雅。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白心瑤把所有自己知道的,能想得起來的外面世界的事兒都和昔毫說了。
這一個月的相處讓白心瑤又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這有時候像是小奶狗,又有時候像是小狼狗似的昔毫…
在很多時候都會進入一個無神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