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大的一個恩情,太后也是知道的。
而沐錦惜此時和太后提起義王,也是為了保下自己一命。
“你以為有義王在你背后撐腰,你就能在南詔為所欲為了?”
沐錦惜緊忙起身,恭敬的道:“太后此言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只是想安分守己享受自己的生活,就連爭寵都不會去做,害小太子之事,是別人陷害我,我可真是冤枉了。”
“證據確鑿,打了此時此刻,你還打算抵賴?”太后給一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突然沉聲道:“剛剛明珠公主倒是提醒了哀家一件事,毒殺太子之事,你只要認罪,就算會珠月國的義王,沒有阻止我們處理罪人的權利。”
“你若是說實話,哀家倒是可以讓你少受點苦,不然……”
“難道太后相對我屈打成招不成?”
太后淡然一笑。
“不是屈打成招,而是讓罪人受到應有的懲罰。來人!”
老太后一言令下,身后的屏風內走出兩個滿臉尖酸刻薄之相的老嬤嬤,兩個老嬤嬤的手里,都拎著一個大夫小藥箱子般大小的東西。
兩個嬤嬤直接走到沐錦惜的一左一右,目光中帶著惡毒的陰狠,壓著牙陰惻惻的道:“公主細皮嫩肉的,一會可要忍著點,老奴一定會下手輕一點。”
說著,兩個老嬤嬤從箱子分別拿出兩樣沐錦惜根本就沒見過的物件,對著沐錦惜解釋道。
“女人就算是死,身上也不能留下傷疤,尤其實在這后宮之中,不然不好解釋。”
其中一個老嬤嬤舉起手中像是烙鐵一樣的銀色很是精致玩意,一段只有嬰兒的銀勺大小,還雕刻這一朵十分精巧的牡丹花。
“這叫勾魂,專門對付那些嘴硬的人。”老嬤嬤笑的愈發詭異。“把這玩意燒的通紅,然后撈在舌頭上,絕對能把你那尖細的小舌頭,烙的又香又軟,還能開出一朵鮮紅的牡丹花,那叫個漂亮,配上你的小臉蛋,還真是絕了,到時候你就不會在嘴硬了。”
沐錦惜只是聽著,便已經覺頭皮發麻。
嘴里面全都是軟肉,這要是烙下去,沐錦惜根本就不敢想象。
沒想到這南詔的皇宮中,折磨人的玩意,較之珠月國,簡直更勝一籌。
那個老嬤嬤話一落,就把那個精致的小烙鐵,送進了火爐中。
如今還有幾天的時間才進三月,壽安宮的火爐燒的很是旺盛,沐錦惜就這樣看著那精致的小烙鐵一點點的變紅。
“貴妃,老奴還是覺得自己手里的玩意才最適合功能貴妃,它的名字叫妃子笑。”
另一個老奴手里拿著一個瓷瓶,和一個竹筒。
那老奴打開瓷瓶,頓時滿屋子甜膩膩的香氣。
“這是世界上最香甜的花蜜,而這些小蟲最喜歡的就是這花蜜的味道。”老嬤嬤輕輕晃了晃竹筒。
又道:“只要把這些花蜜涂抹在人的身上,不管有多遠,這些小蟲都能嗅到味道,爬滿你的身體,那感覺……嘖嘖,絕對能讓你笑個不停。”
不用那老嬤嬤再多解釋,沐錦惜已經可以想象自己身上爬滿蟲子的樣子。
這些辦法或許不能給人造成致命的傷害,卻是殺人于無形,一般人都受不了這種酷刑。
沐錦惜再次把目光看向太后,自然也看明白太后眼中的狠辣和決絕,看來這一次,自己恐怕真的是要難道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