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要強,到頭來卻落到這樣的境地。
她本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到頭來還是躲不過命運。
他見她嘴角微瑟,那樣子茫然無助若嬰兒一般,他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心中憐惜,反手握住她的手:“阿星……”
她只是不愿再去回想,她心中劃過一陣劇痛,想起一輩子沒有什么意思,深深地剜入五臟六腑。
傅之塵緊緊握著她的手,他手上受傷嚴重,起皮部分硌著她的手。
傅之塵的手卻帶著一種大力的勁道,她只覺得渾身冰冷,惟獨從他的掌心傳來暖意,這暖意如同冬日微茫的火焰,令人不由自主地有一絲貪戀。
她心里難過到了極點,另有一種隱約的不安,她不知曉那不安是從何而來,只是傷心地不愿去想,她用力地吸著氣,忍著眼淚:“我……”
“快點,再快點!”
景繁星的臉色更加慘白,像紙一樣白,沒有一點點血色。
她嘴角冒出似黑似紅的液體,傅之塵對著她的嘴吸走那有毒的液體。
“傅爺,不可以,你不能這樣做,你要有事,讓我們整個集團的兄弟怎么辦?”蕭浛透過后視鏡看到傅之塵的一舉一動。
剛剛那新娘嫁衣為什么不是他拿,如果他拿了景繁星就不會有事。
這種痛苦應該他來承受,不應該讓景繁星來面臨,她的不幸已經夠了,把幾輩子的糟糕事都經歷了。
“傅爺,我們很快就到醫生那了,你不可以這樣做,那么大個集團你不能有一點事。”蕭浛邊說邊哭。
這些畫面他只在電視劇里見過,如今卻活生生在他面前上演,現在蕭浛哭得比誰都厲害,不知道是被他們感動了還是擔心自己以后的前途。
……
“該死的東西,是誰在外面吵到老娘。”林絮兒好像聽到外面有啟動車的聲音,不過外面風雪過大,也聽得不是很清楚。
林絮兒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殺了眼前這個男人,或是堵住他的嘴,她很明白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最不靠譜,萬一她的這些事都傳出去,日后肯定有很多麻煩。
反正這男人也享受了她的身體,就讓他做個風流的開心鬼。
“說吧,你有什么愿望?”林絮兒倒是良心發現呀,要殺人之前還要實現人家的愿望。
“我還想和你…小美人我們就這樣一直下去。”
“死在我的石榴裙下也不怕。”林絮兒本想推開那個野男人,那野男人一把抱住她,她的豐盈就被他給挖了出來,越過吊帶睡裙,露了半個在外面……
“不怕,只要你。”
這分明就是想繼續,那就實現男人的好色,不是她無情,而是男人該死!
林絮兒莫名的沖動,渾身被激起了一股煩躁,那男人要去撥開她,林絮兒用小手去迎合那男人,正肆無忌憚的在游走。
“你膽子真大?”林絮兒抓住一只作亂的大手。
“這樣才證明我是真男人。”
“小哥哥!你長得這么帥,聲音這么好聽,你和我這樣我們到底誰給錢?”
“你說的不分晝夜就給我一棟房子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