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瞬間跪了下來,下意識伸手握緊了自己的領口。
她已經全身發抖了。
“呵。”柳辭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看著金巧的頭頂道:“你的手在護什么?”
“柳辭!夠了!我求你放過我!我求你!”金巧將頭狠狠地沖著地面嗑了下去。
“金巧。”柳辭說著蹲下身來。
金巧抬頭看他,柳辭的眼里是一片駭人冷:“你的夫家的親人們,我可一個都沒動。你死,他們也得死,你要好好聽話。”
金巧聽著,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搖頭哽咽:“為什么,柳辭,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無所求的。”
“我是多愛你。”柳辭說著,眉頭卻糾結在了一起。
金巧已經不敢再說話了,她眼前的柳辭,根本和她認識的那個少年,不是一個人。
柳辭將金巧扶了起來,他再次伸出手來開始解金巧的衣服,金巧感覺到脖子上的動靜,眼神變得虛無起來。
她此時,卻突然無比冷靜了。
她這一生,在此刻,像是玩笑一般。
可是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第二日,柳辭接著來了,還是徑直去見了金巧,而金蕎在自己的屋子里,靜坐到了深夜。
第三日,柳辭還沒到的時候,來了一個身著華麗衣衫的女子,那女子挽著婦人髻,金色釵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她的身后,跟的全是柳府的護衛。
她是柳辭回來那半年間,家里給安排娶的正妻,名門大家的嫡小姐,江錦繡。
江錦繡進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人將金巧從屋子里帶了出來。
而金巧此時已似人偶般,任由他們拉扯。
“把她的頭抬起來。”江錦繡平著語氣吩咐了一句。
立即有婆子上前將金巧的頭扳正,給江錦繡看。
“真是,好一張狐媚的臉。”江錦繡語氣依舊平平,不過說的話,卻是極其刺耳。
“夫人,怎么處置她?”婆子開口問了一句。
“發買了,也別浪費這張臉。”江錦繡十分干脆的說了一句話。
“別,夫人,別這么做!”金蕎這個時候從一旁急切的走了出來,然后雙腿跪了下來,對著江錦繡開口求道。
“你是誰?”江錦繡剛問了一句,身邊立即有人上前,對著江錦繡耳語了幾句,江錦繡的臉立即沉了下去。
金蕎低著頭,然后用余光看了金巧一眼,金巧卻對著金蕎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著實有些駭人。
“好一個柳辭!金屋藏嬌不算,還一藏藏了兩個!”江錦繡此時的語氣已經夾雜了不少怒火。
只是她從小習得禮儀,不允許她在下人面前,失了儀態,她即使已經怒火中燒,但是還是盡力壓了下來。
“她,她們兩個!全部給我發賣了!”江錦繡吩咐完,立即轉身就往大門走。
這個地方,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我看誰敢動我的人!”就在這時,柳辭從正門走了進來,他開口說這句話時,正巧與江錦繡打了個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