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聽了柳辭的話后一時白了臉色。
柳夫人聽后臉上一時有些掛不住,于是開口道:“這件事情是我錯怪你了,你先起來吧。不過,你畢竟居心叵測,回頭再說你的去處。我會命人繼續調查黃狗的事情和”
金蕎卻跪著沖著柳夫人磕了一個頭道:“那封造假的信,對我說少爺是兇手的源頭,我查到了。”
“哦?”柳夫人的心再次被提了起來。
“那人正是柳府的人。”金蕎一邊說,一邊眼神陰冷的看了金巧一眼。
“是誰?”柳辭也忍不住了,隱隱有發怒的跡象。
他們自己家出了叛徒,他們竟然還不知道。
金蕎站起身來,指向了金巧身后的一個婆子。
那婆子立即反駁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可是府里的老人。”
“是嗎,你收了多少錢,辦這件事,需要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嗎?”金蕎語氣逼近道。
那婆子有些慌張,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鎮定:“你大概是瘋了。”只要她咬死不承認,金蕎一個卑賤的戲子,能查到什么。
“街上的混混,二河曾經是陳禾手底下的人,陳禾死后,我一直托他打探消息,雖然不是只有他,但是我從他手里買陳禾的消息最多,我也最信任他。因為,我以為他一直是陳禾的好朋友。”金蕎說到這里,眸色暗了暗,然后她又接著道:“可是,你花了比我高三倍的價格,讓二河寫了一封信,這封信就是所謂之前陳禾為什么死去的真相,可是那是假的。你想借我的手,殺了少爺!”
那婆子聽了金蕎這一番說辭后,立即跪倒了下來:“不敢!可不敢!”
“前段時間,我給二河寫了一封信聞詢真正的真相,二河最后念及陳禾生前對他的照顧,所以把什么事情都跟我說了!”金蕎義正言辭道。
“夫人!她血口噴人!”那婆子一邊指著金蕎,一邊對著柳夫人開口道。
“我是不是冤枉你,把二河喊來就一清二楚了!而且!二河根本不識字,每次給我寫信都是有一位先生代筆的!他們都可以作證!”金蕎接著道。
“啊!夫人啊!我錯了!夫人!是金巧讓我這么做的!是她,前段時間我小孫子生病,她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去做這件事的!我.......,本不想做的,可是我實在是........。”沒禁住誘惑。
“李媽媽!你也算柳府的老人!竟然做出陷害主子這種事!”柳夫人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兇狠的訓斥道,然后她看向柳辭:“還有,你!你看看你挖盡心思娶回來的女人!她可是要殺你的啊!”
柳辭從婆子把金巧供出來的那一刻,已經有些微恍惚了,此刻聽見柳夫人的話語,他登時站了起來,然后拉著金巧就離開了大堂。
柳辭一走,大堂瞬間寂靜了會。緊接著,柳夫人道:“李媽媽是老人,念及這么多年伺候主家,一時蒙蔽了心,才做出了這樣的事,就直接逐出府去吧。至于金蕎,關房里閉門思過。都散了吧,我太累了,折騰不動了。”
說完,柳夫人轉身就要離開大堂。
“母親!母親!”江錦繡卻立刻喊住了柳夫人:“黃狗瘋了的事情.......,這些下毒的事情.......。您看看,這些不是金蕎就是金巧做的,求母親給我一個公道!”
柳夫人聽后微微蹙了蹙眉,然后她道:“你去找少爺吧,讓少爺把這一堆爛攤子收拾了。他自己招惹的,自己解決。”
江錦繡聽后立即閉了嘴,然后含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