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夫人,我......那兒媳......不是,是金巧,她的確在我兒子死的那一天,就已經有身孕了。”那個自稱是金巧的婆母的人膽戰心驚的開口道。
“是啊,那個時候我就已經見過她在村頭有害喜的癥狀了。”那同村婦人一本正經的開口道。
“你們確認你們說的是屬實的?!”柳夫人語音發抖道,已然驚的不輕。
“千真萬確!”“是真的!兩人異口同聲道。
“好!好!真是好得很!這個從頭到尾禍害我們柳家的女人!”柳夫人走到金巧面前,然后吩咐道:“拉回去!直接白綾繳死!”
金蕎聽后,身子跟著抖了一下,然后她微微抬頭看著眾人,發現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是冷漠,仿佛柳夫人剛剛下的命令根本跟一條人命無關。
他們一定覺得,金巧這種人做出這種事,該死。
金蕎再去看江錦繡,她的一臉大仇的報的快意。
有人將金巧拉了下去,金蕎心里好像被什么咬掉一塊,血淋淋的流著血,怎么也止不住。
金巧已經被他們逼瘋了,可是他們還是要金巧去死。
“母親,那小少爺.......。”江錦繡試探性的提了一句。
“等柳辭回來再談小少爺的事情,錦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知道,可是事情已經過去那么久了,現在就放過這些事情和你自己吧。”柳夫人似是語重心長道了一句。
江錦繡點了點頭,眼眶里卻閃著晶瑩色,隨即,她轉身帶著身邊幾人以及金巧的婆母和那同村的婦人一起走了。
最后,屋子里只剩下柳夫人以及柳夫人身邊的婆子丫鬟,和金蕎以及金蕎的小丫頭了。
“剛剛的事情,你怎么解釋?”柳夫人看也不看金蕎一眼,就開口問道。
“我無話可說。”金蕎應了一句。
“你和金巧情同姐妹,這樣的事情你豈會不知道?”柳夫人看了金蕎一眼道。
“是,以前我也是這么以為的。”金蕎看向柳夫人:“柳夫人難道不是已經知道真相了嗎?”
柳夫人再次看了金蕎一眼,淡淡應了一句。
她當然知道,否則金蕎不會那么容易就進了關押金巧的地方。
那晚金蕎和金巧的對話,她自然全部都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比誰都清楚,她可是這柳家的后院掌家人。
而江錦繡拉出來小少爺不是柳辭的孩子這件事情,她的確震怒,但是她也正好有了殺金巧的理由。
金巧一個人,禍害了柳府太久了。
該除。
可是她之所以還留在這里,自是有她的用意。
“你現在也是個聰明人,金巧的下場你也看到了,以后,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我們柳府,可不會再允許第二個金巧存在。我會派人看著你的。”柳夫人對著金蕎道,語氣不緩不急。
“是,金蕎明白,金蕎只想好好活著。”金蕎沖著柳夫人行了一個禮,直接了當應了。
“回去吧。”柳夫人吩咐一句后,金蕎就帶著身邊的小丫頭離開了。
柳夫人見金蕎離開后,慢慢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如果不是她太過于溺愛柳辭,一個什么身份都沒有女子還不是說折斷就折斷了。金蕎這個附帶著進來的女子更輪不到她一個柳府老夫人來敲打。
可是啊,這種女子,終究還是上不了臺面,什么大局事情都不懂。